請她離開?
不對的呀!
陶琳辯解,指向許許:“我們認(rèn)識的。是她……”
經(jīng)理順著她的手看去,發(fā)現(xiàn)指的是許大小姐后,只覺得這個女人真是個瘋子。
前臺到底怎么證實的身份?
“抱歉,許小姐是我們這里的金卡貴賓。”
陶琳愣住。
第一公館的金卡貴賓?
難道那個衛(wèi)燁城對許許,袒護(hù)到這種地步了嗎?
陶琳有些氣急,“我真的不理解你們。你們拿錢財俗物來證實一個人的價值也就算了。她婚內(nèi)不檢點,你們還支持不成?”
這說的都哪兒跟哪兒?
不過許晉聽出來了,這個女人是故意說給他聽的。
按照這兩只家伙說的話,是以為許許為了充面子,才請的他過來。
這是想離間他與許許之間的關(guān)系!
還要給他妹妹扣個莫須有的罪名!
許晉忽然笑了,“你先出去吧?!?
經(jīng)理不明所以,卻也不敢多話,默默離開。
包廂門合上,璀璨的水晶燈的光線落在眾人身上。
許晉笑說:“各位坐?!?
江少頃暗自看了眼許許,心中有氣,但也知道這個時候不適合發(fā)出來。
他坐下來,陶琳便挪到他身邊的座位坐下。
兩人就這么明晃晃的相鄰而坐,許晉的眼神已經(jīng)從怒轉(zhuǎn)變到笑意深深了。
很好!
然而許許卻不知道說什么好。
她最抗拒的,就是讓家人知道她如今窘迫的狀態(tài)。
可江少頃非要打她的臉!
“許總,您不要跟我妻子一般見識。我回頭一定會好教教她為人處世的規(guī)矩,我向您賠罪?!苯夙曈H自倒酒,自罰一杯。
一杯酒下肚,他又道:“就不打擾您用餐了,我們先走一步?!?
于是他起身,不由分說的拉著許許往外走。
陶琳趕緊跟上。
被迫拉出包廂,許許用力掙脫開。
她不愿意自己的事在長京鬧開,惹得她父母被人非議。
“江少頃!”
“許許!”
江少頃眼神噴火一般,“你哪怕想給自己臉上貼金,也沒必要非要找許晉來裝你的家人吧?是覺得同姓更讓你有驕傲感嗎?”
“你知不知道他是誰!”
許許看著他,“當(dāng)然知道?!?
“他是我哥。”
“你不是說想見我家人嗎?我父母忙,沒空。只能我哥來。見也見了,離婚的事可以安排一下了吧?”
話落,江少頃愣在當(dāng)場。
連陶琳都忘了表情。
可五秒鐘后,江少頃笑出聲來。
他伸手指著許許,一副極度無奈的神色,“許許,你怎么好意思撒出這種謊的?”
陶琳幫腔:“許許你別鬧了,這話要是被許總聽到怕是會影響少頃日后的事業(yè)。人家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你哪怕是想打擊少頃,也找點靠譜點的人啊?!?
誰能信?
誰能信許晉是許許的哥哥?
起碼江少頃絕對不相信。
她如果是許晉的妹妹,那她就是長京頂流權(quán)貴家的大小姐了!
這樣的身份,能愿意做后媽?
能舍得跟家人斷絕聯(lián)系?
傻子才會那么做!
她自己說的話都圓不上,指望誰相信?
江少頃忍無可忍:“我能容忍你有脾氣,但我不能容忍你虛榮心這么強(qiáng)。你的家人我想也沒必要再見了,你不是想離婚嗎?可以。你把孩子生下來交給我,我同意離婚!”
他目光寒冷,拉著陶琳轉(zhuǎn)身離開。
許許獨自站在那,只覺得空調(diào)開的有些涼。
她不知道該形容江少頃無情還是有情。
無情,他可以這樣對自己。
有情,他還在意這個未出世的孩子。
大約不是有情,他只是占有欲太強(qiáng),不愿意讓他的孩子不屬于自己。
身后傳來一道涼薄的聲音——
“這就是你千挑萬選的人?!?
許許心口瞬間酸澀起來。
許晉走過來,怒其不爭的眼神里帶著掩蓋不住的心疼,“為了這樣的人,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你不做!只要你回來,長京都是你的!”
“而姓江的這個狗東西……”
許晉氣急了,直接指向后面慢慢走來的衛(wèi)燁城,“都沒衛(wèi)燁城一半強(qiáng)!”
衛(wèi)燁城:“?”
“衛(wèi)燁城從前混是混,可起碼不是人渣啊!”
衛(wèi)燁城瞥了一眼許晉,拉起許許的手腕:“回來長京,哥帶你去吃好吃的?!?
公館這里商業(yè)聚餐可以,朋友聚會不合適,環(huán)境太嚴(yán)肅。
許晉咬牙切齒,心疼的眼圈都泛紅。
爸媽要是看見今天這一幕,怕是能當(dāng)場氣死過去!
-
“少頃你看。”
車上,陶琳指著公館門口。
衛(wèi)燁城拉著許許,兩人離得特別近。
他將許許送上車,公館的服務(wù)人員鞠躬相送。
陶琳道:“少頃,許許可能真的跟那個衛(wèi)總……”
“夠了!”
江少頃怒火中燒,“她難道妄想讓我的孩子叫衛(wèi)燁城爸?做夢去吧!”
許許生下孩子送給他最好。
如果他知道她有別的想法,那他……
絕不會讓這個孩子出生!
陶琳意味深長的說:“我覺得像衛(wèi)總這樣的男人,能這么瞻前馬后的對許許,想必他們認(rèn)識不是一天兩天了吧?”
江少頃氣壓低到恐怖。
能讓衛(wèi)燁城做到這種地步,只要許許需要的場合他就在。這樣的關(guān)系,能是最近才產(chǎn)生的嗎?
>>許許!
你竟然很早就背叛了我!
陶琳不住嘴的說:“少頃,你也冷靜一下。我們得想想這到底怎么回事。我記得衛(wèi)總跟你做的產(chǎn)業(yè)是一樣的吧?如果是這樣,那他接近許許,難不成是有其他的目的?”
商業(yè)之間的斗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