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飛則隨便用浴巾擦了擦身子,就這么當著洛晚棠的面,換好了衣服。
“看來相比王大龍那個沒本事的家伙,你更有一些能耐,居然可以讓堂堂的唐家大小姐,親自聯(lián)系你?!?
洛晚棠終于開了口,但嘴里已經(jīng)不再是男女那點事兒,也沒有任何挑逗的意思。
看向曹飛的眼神當中,也充滿了欣賞。
“誰讓我是她司機兼秘書呢?”
曹飛伸了個懶腰,“棠姐,你要是沒事兒我就先過去了,你也看到了,對面好像挺急的?!?
“嘖,你小子-->>還在姐姐面前裝上了,等著,你今天回來,我直接支開親愛的,非得把你榨干讓你知道知道姐姐的厲害不可!”
“呵呵……”
曹飛故意擺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
便直接離開了浴室,然后把唐詩韻讓自己去趟唐家的事兒說了一下。
秦淮玉聽完,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你這老板真奇怪,大早上的也不等人吃完飯就讓去給她工作?!?
曹飛無奈地聳了聳肩,“沒辦法,給人打工是這樣,如果不隨叫隨到,輕則扣工資,重則開除?!?
這個隨叫隨到,可是唐詩韻在保密協(xié)議里,專門標注的。
如果做不到,就算違約,那么她也有權(quán)力不再履行合同的義務(wù)。
“要我說這秘書你就別干了,到時候買了房子這錢應(yīng)該還能剩點,你自己做生意得了?!?
曹飛笑了笑沒有說話,秦淮玉說的這可能是一時氣話。
不過他可是真有這個打算的,不光有這個打算。
甚至連房子都不準備買了。
六百萬放在北海,說多不多,說少不少。
買房子雖然夠,但絕對買不到最頂尖的那一批。
在意識到錢的重要以后,曹飛的想法,可已經(jīng)不單單是扎根在北海那么簡單了。
和秦淮玉又聊了幾句閑話,曹飛便直接打車到了唐家。
期間他和唐詩韻一直有用聊天軟件聯(lián)系。
等他到了的時候,唐詩韻已經(jīng)在門口等著了。
“我爺爺已經(jīng)醒了,并且了解了事情的經(jīng)過,他剛才親自給韓家那邊打了個電話,韓家已經(jīng)表示絕對不會再追究了,所以我覺得他找你來,應(yīng)該是好事?!?
唐詩韻一邊帶著曹飛往里走,一邊說道:“不過進了書房以后,你別亂說話明白嗎?尤其是打韓秀賢的事兒,絕對不能用之前和我對話時的那種態(tài)度?!?
“知道了?!?
曹飛隨口應(yīng)付了一聲。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做好了老爺子找自己麻煩的準備。
只要兩人話不投機,他就直接找唐詩韻辦理辭職。
然后想辦法做生意去,至于做什么生意,他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一定的想法。
就等離職后,前去實踐了。
不知道是不是應(yīng)了那句錢是男人膽。
相比以前在唐詩韻身邊時的狀態(tài)。
曹飛感覺現(xiàn)在的自己這種無所屌謂的狀態(tài),念頭反而更加通達了。
在唐詩韻的帶領(lǐng)下,曹飛很快就到了書房。
老爺子正站在案前練習(xí)書法,而唐德宗則是在一旁研磨伺候。
“爺爺,曹飛來了?!?
唐詩韻輕聲喊了一下。
唐中興立馬停下了手里的動作。
滿臉笑意地看向了曹飛,“小恩人來了,快坐?!?
“老爺子客氣了,我只是做了自己該做的事兒,這恩人的稱呼我可擔當不起,畢竟,因為我的一時沖動,差點就讓唐韓兩家發(fā)生不可避免的沖突?!?
唐中興一手將日落西山的唐家,再次推到北海第一豪門的位置,見過的事情太多了。
又怎么會聽不出曹飛這話里的怨氣,當即笑道:“這件事的確是德宗這小子思慮太多了?!?
“你救了我的命,就是我的恩人,而我足以代表整個唐家,莫說那韓秀賢只是唐家的一個棄子,哪怕就是他們韓家現(xiàn)任的家主見了我,也得老老實實的喊上一聲叔!”
唐中興笑著對曹飛問道:“你救了我命,想要老夫我怎么報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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