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從政,政治覺悟低一點沒事,可你家老爺子從政啊,他不可能沒有政治覺悟?!?
鐘正平再沒有政治覺悟,左開宇都提醒到這個地步了,他還豈會不知道京城秦少這四個字的含金量?
他直愣愣的看著秦凱旋。
秦凱旋趕忙搖頭,說:“我可不是什么少,那是封建思想?!?
“在我們秦家,只有小秦?!?
“我就是小秦之一,恰好來到了迎港市而已,正好,今天沒有寫日記,寫寫日記而已?!?
說著,秦凱旋停了筆,顯然已經(jīng)把剛剛發(fā)生的事情都記了下來。
他合上筆記本,說:“開宇啊,咱們今晚還能吃飯嗎?”
左開宇便看著鐘正平,問:“鐘少,我和秦少……不,小秦去吃飯了,你答應(yīng)嗎?”
鐘正平怎么也不相信,眼前這個身材魁梧,衣服普通的大漢會是京城秦家的人。
京城秦家這幾年名頭響得很呢。
他父親在家中經(jīng)常提起呢,他耳濡目染,自然是知曉一些的。
秦中昂這個名字,已經(jīng)在他腦中浮現(xiàn)了。
此刻,鐘正平渾身都在發(fā)抖。
如果說當初他給左開宇打電話時聽到了夏安邦的聲音,他可以找借口說有人冒充夏安邦。
而如今,他可是沒有任何理由說有人冒充秦家人呢。
左開宇見鐘正平不回答,笑著說:“凱旋兄,看來我們可以走了,鐘少沒有意見?!?
秦凱旋點頭:“好,那就走吧?!?
隨后,秦凱旋與左開宇從鐘正平身旁繞過去,離開酒店。
在原地愣了大概幾分鐘后,鐘正平才趕忙回過神來。
他這時候才清楚,這一次,他惹下大麻煩了。
他清楚,姓秦的與左開宇完全不同。
左開宇就算有省委書記夏安邦的幫襯,那也只是幫襯,是夏安邦要幫襯的一個干部。
而姓秦的不一樣,他是秦家人!
鐘正平趕忙回家。
他回家后,他妻子見他臉色慘白,就問他:“你這是怎么了,撞到鬼了嗎?”
鐘正平苦笑一聲:“沒事?!?
他直接回房,然后緊閉房門,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
這件事,到底該不該告訴他父親?
大約一個小時后,鐘復生回家了。
鐘復生回家時也是臉色很差,顯然今天是被左開宇氣了個夠嗆,所以心情很不好,到現(xiàn)在都沒有緩過來。
是,這事兒任誰都緩不過來。
借著省委書記夏安邦的名義給他施壓,讓他直接損失幾十個億,任何人都開心不起來。
這損失幾十個億還得喜笑顏開的損失,誰受得了這樣的委屈啊。
所以,鐘復生臉色沉著。
鐘正平的妻子瞧著沉著臉的鐘復生,很是疑惑,便說:“爸,這今天是怎么了,正平剛剛回家,跟你臉色差不多。”
“我還以為正平撞鬼了呢?!?
鐘復生一聽,問:“他又怎么了?”
鐘正平的妻子搖頭:“不知道呢,回家就進屋睡覺了?!?
鐘復生擺擺手:“那你也去休息吧,我回書房了?!?
鐘正平妻子點點頭:“爸,早點休息。”
鐘復生沒有答話,上了二樓,去往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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