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官堂看似在為左開宇考慮,實則是威脅左開宇。
左開宇聽出其中意思,他想了想,既然許官堂已經(jīng)把話說到這個份上,說明他是真有目的,那就隨了他,且看他是什么目的。
左開宇就深吸一口氣,說:“啊,許市長,這結(jié)論會怎么寫?”
許官堂便說:“如果是因為那位姑娘,那姓楊的要對付你,這件事如實通報出去,你京城那位未婚妻會怎么想?”
“若非夏書記讓我照顧著你,這件事我豈會找你商量?”
“你再仔細想想,這件事能這么通報出去嗎?”
左開宇就沉默了。
許官堂見左開宇一不發(fā),覺得左開宇是害怕了。
這一招果真管用。
他坐回到左開宇身邊,繼續(xù)開口說:“開宇同志,按照我的想法,這件事我們只追責(zé)動手的人,不進行深究,這是對你的一種保護?!?
“同樣,夏書記那邊,我也能盡快交差,當然,我也會幫你隱瞞這件事的真相,只告訴夏書記,那群人的確是打錯了人,至于要打的真正目標,我會換一個別人的名字?!?
“開宇同志,你覺得呢?”
許官堂說完,點燃了一根煙。
他自認這一招已然死死拿捏住左開宇的七寸。
左開宇若是不答應(yīng),就要面對京城未婚妻的質(zhì)問,這是左開宇能接受的結(jié)果嗎?
因此,左開宇目前只有一條路可選,那就是他給的這條路。
左開宇看著許官堂,他想了許久,才艱難的開口,說:“許市長,我……我太感謝你了。”
“正如你所,或許真是因為那位姑娘的緣故。”
“但我和那位姑娘是真沒有任何關(guān)系,我和她是很清白的?!?
左開宇極力為自己辯解著。
他越是辯解,許官堂就越是認定他和劉清雪有些什么關(guān)系。
而這,也正是左開宇想要的效果。
許官堂便說:“好了,開宇同志,我不管你和那姑娘有沒有關(guān)系,這都不是我關(guān)心的,只要你自己問心無愧就行?!?
“總之,你若是同意我這么來結(jié)案,今天這件事就你我知道,再無其他人知曉。”
“明白嗎?”
左開宇閉上眼,長舒一口氣,他點點頭。
隨后,他問:“許市長,你這么幫我,你需要我?guī)湍阕鳇c什么嗎?”
許官堂一笑:“開宇同志,你是一個聰明人,我很欣賞你,至于你能幫我做什么,現(xiàn)在還真沒有什么事是你能幫我做的?!?
“這樣吧,你欠我一個人情就行?!?
“總之,以后我們之間多走動。”
許官堂哈哈笑著,拍了拍左開宇的肩。
左開宇也是笑了起來,說:“許市長,那就……承蒙厚愛了,這個恩情,我左開宇會一直銘記,以后有用得上的地方,你只管打招呼?!?
許官堂點點頭,說:“好,開宇,希望我沒有看錯人,今天也沒有幫錯人?!?
左開宇點頭。
從許官堂的辦公室出來,左開宇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
他想笑,但又笑不出來。
因為他發(fā)現(xiàn)按照許官堂這么來做結(jié)案報告,真正受益的人并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那就是楊盛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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