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敬,我們兩個來換工作吧,我來幫你解決青州政務(wù),你來幫我關(guān)注冀州兗州豫州的形勢?!标愱匾荒樝<降目粗斆C。
“……子揚我們繼續(xù)吧?!濒斆C低頭繼續(xù)工作,然后任憑陳曦鬧出再大的動靜都當(dāng)作沒聽到,無奈之下陳曦開始踢桌子,像小孩子搗亂一樣,踢得魯肅和劉曄根本沒有辦法工作。
“子川,你到底想怎么樣?”魯肅和劉曄咬牙切齒的問道,他們正急著工作,陳曦居然還在給搗亂。
陳曦一掃之前的輕佻,面色肅然地說道,“打個賭吧,輸了,你們兩人幫我關(guān)注冀州兗州豫州三州形勢,我?guī)湍銈償[平你們的政務(wù),按照你們這種做法永遠做不完的,準(zhǔn)確的說法,終其一生你們也不可能達到你們要求的狀況,怎么樣,要賭嗎?”
“你是說終其一生也不可能完成?”魯肅一愣,隨后直接盯著陳曦。
“青州于泰山兩地,就玄德公治下已經(jīng)逾越兩百萬,這么多的人口可能出現(xiàn)的各種糾紛形勢根本不是兩個人所能統(tǒng)計出來的,雖說你們兩人智力的確高絕,但你們的生命長度不足以完成這種大業(yè),而且糾紛也會隨著時間的變化而變化,道隨時移不外乎如此?!标愱匦χf道,他也窺視過魯肅和劉曄整理的政務(wù),所以才會注意到不是兩人沒有完成交代的任務(wù),而是因為他們心太大了。
“我們只是將常見的糾紛搜集出來,加以整理,并非你所說的將所有的糾紛整理出來,”劉曄搖了搖頭說道,有些不太相信。
“唉,算了,不和你們說了,就問你們賭不,不管輸贏我?guī)湍銈兺赀@件事,并且比你們現(xiàn)在整理出來的更為細密,如何?”陳曦懶得解釋,繼續(xù)問道。
“既然子川有如此雅興,肅不奉陪著實有些不美,子川你要賭什么說吧?!濒斆C略一思索便開口說道,至于劉曄則還在思考,不過魯肅開口之后,他也緊隨其后。
“你們說什么時候袁紹能轉(zhuǎn)守為攻?我們就賭這個如何?!标愱匦χf道。
“這個怎么賭?”魯肅皺著眉頭說道,這個時候公孫瓚和袁紹的戰(zhàn)爭也才剛剛開始,而且公孫瓚還處于大優(yōu)勢狀態(tài),白馬義從的雄威還無人能輕視,這怎么猜?
“子揚你呢?”陳曦扭頭問道,結(jié)果劉曄也是連連搖頭。
“既然如此,那就我說出我的估計,你們看對錯就行了?!标愱孛嫔蟿澾^一抹自信,沒辦法,雖說他剛剛接觸到冀州和幽州的情報,但是就在剛才,他看到了關(guān)于界橋的戰(zhàn)斗,這個令陳曦有些震驚,沒想到拖啊拖,最后還是拖到了界橋之戰(zhàn)。
后來結(jié)合了一下別的情報才算是徹底明白了現(xiàn)在是怎么一個情況,原本袁紹的北進幽州的部隊雖說沒有公孫瓚多,但是卻也沒少太多,和歷史上界橋之戰(zhàn)那種敵我對比還有很大差別,所以原本應(yīng)該在之前就打起來的界橋之戰(zhàn)根本沒有打起來,準(zhǔn)備卻的說法,界橋那個地方雙方的兵根本擺不開。
而在前不久之前袁紹有感于劉備的壓力,所以冒險分兵攻取并州,兵力少了自然就會收縮防線,一來二去就拐到了界橋那個地方,畢竟那里地勢不算開闊,便于袁紹的防守,不過話說按照這個時期公孫瓚的驕傲根本不會去注意這里擺不開騎兵什么的……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