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
    “有你瘋嗎?”沈初沒心沒肺地笑了起來,“不是要關(guān)我嗎,我是在配合霍總?!?
    她覆上去那一刻,霍津臣肌肉倏而繃出一塊塊壁壘。
    她越顫越緊,而他由最先的無動于衷,變?yōu)榈种扑膭幼鳎麑⑺p手嵌住,扣在懷里,“不鬧了,好不好?”
    沈初有氣無力,“是你不問緣由把我關(guān)起來,跟對待畜生一樣連衣服都不讓我穿,你現(xiàn)在跟我說鬧?”
    霍津臣胸膛鼓動得厲害。
    他松開了懷中的人,聲音沙啞,“我讓人再去煮一份粥?!?
    沈初別過臉,不回答,也不去看他。
    霍津臣離開后,沒再返回,王娜端來一碗熱騰騰的粥,勸她喝下。
    沈初閉上眼,還是一動不動。
    王娜將粥放在桌面上,語重心長說,“太太,其實霍總就是想要看到您的依順,不管是真心還是假的,至少您別跟自己過不去?!?
    “您對他越是戒備,他越是不甘心,相反如果您像以前一樣,或許對您反而更有利呢?”
    沈初突然睜開眼。
    她看向王娜,但王娜說完這番話后,便離開了。
    沈初沉默了許久,目光落在那碗粥上。
    …
    沈初三天沒回醫(yī)院。
    具體沒有人清楚。
    程佑也是三天沒見著人,直奔顧遲鈞辦公室,“沈初怎么沒來醫(yī)院?是不是生病了?”
    顧遲鈞動作稍顯一滯,沒回答。
    但他已經(jīng)猜到原因。
    “老顧,你說話啊,前三天聽說還是你把她抱到醫(yī)院的呢!”
    顧遲鈞掀起眼皮,“你問我,我問誰去?”
    他一噎,“你居然能忍住沒關(guān)心她?”
    “她有老公,需要我的關(guān)心嗎?”
    程佑屁股一坐到椅子上,翹起二郎腿,“我聽說她跟她老公不合,都要離婚了,俗話說只要鋤頭揮得好,沒有撬不動的墻角!”
    顧遲鈞端起水杯緩緩喝了口,“有守墻的人呢?”
    他聳肩,“要是墻塌了,守著還有意義嗎?”
    顧遲鈞沒再說話。
    等程佑走后,他才拿起手機看了眼沈初的微信消息,三天前的消息,她確實沒回。
    另一邊。
    沈初獨自坐在客廳里用餐。
    這幾日她不用被關(guān)著了,霍津臣讓王娜給她備的全新的衣物,而她的舊衣物都被清理掉了,目前手機還沒回到自己手里。
    沒到中午,霍津臣便回來了。
    沈初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電視播放的明明是喜劇,可她卻笑不出來。
    “霍總?!?
    聽到護工喊他,沈初回過神來,與他四目相對。
    霍津臣目光定在她身上,她以往的衣服都是淺色,較為樸素,此刻一條墨綠色的絲絨吊帶長裙將她襯得嬌媚又性感。
    他止步在她面前,將西服外套擱在沙發(fā)椅背,“吃午餐了嗎?”
    沒等沈初回答,護工說,“太太這兩天胃口都還不錯?!?
    “那就好?!?
    他正要回臥室,沈初忽然伸出手,扯住他衣袖。
    霍津臣步伐一滯,緩緩回過頭。
    她問,“我什么時候可以回醫(yī)院?”
    她真的不能曠工太久。
    “這么想回醫(yī)院?”
    “我跟顧教授只是同事,沒有你想的那種關(guān)系?!鄙虺醪挥蛇o了他衣袖,抿了抿唇,“我也-->>沒跟他住在一起,那是我騙王秘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