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讓周平津見江稚魚,他們就不會怎么樣。
因為心里一直想著這件事,所以,晚上周平津下班回到家后,蘇酥就忍不住問他,“江稚魚要來京城了,你知道嗎?”
周平津正低頭換鞋呢,聞,他心里當即“咯噔”一下,換鞋的動作也跟著一僵。
如今江稚魚就是扎在蘇酥胸口最深最大的那根刺,任何人都碰不得,提不得。
他要怎么說?
總不能把蘇酥當傻子一樣哄吧。
“嗯,知道,下周的國家經(jīng)濟座談會,她和隨舟都是受邀的民營企業(yè)優(yōu)秀代表?!倍虝旱恼遄弥?,他開口。
畢竟,座談會舉行的時候,所有媒體都會關(guān)注報道,他瞞不了。
國家經(jīng)濟座談會。
蘇酥愣住了。
她從不關(guān)心這方面的事情,自然也沒有關(guān)注到,下周將在京城舉行的國家經(jīng)濟座談會,更不清楚哪些企業(yè)家被邀請了。
“這么說,江稚魚要來京城的事,你早就知道了?”她問。
周平津換好了鞋子,去握住她的手,深邃的眉目格外溫柔地看著她,頷首道,“是啊,天樞和寰宇創(chuàng)界辦的那么成功,江稚魚和隨舟必定會在邀請之列的?!?
蘇酥聽著,一下子就激動起來,“她可以拒絕的啊,她為什么要來?她來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真的是為了開會嗎?”
“酥酥……”
看著眼前的蘇酥,周平津真的有種想要一掌將她劈暈讓她好好冷靜冷靜的沖動。
但這顯然是不行的。
因為這次劈暈了,還有下一次,下下次。
不能每次都將她劈暈過去。
況且,她醒來之后會發(fā)生什么,會不會更瘋更不可理喻,是周平津無法預料的。
所以,他極力保持平靜溫和,哄蘇酥,“不管江稚魚來京城干什么,都跟我跟你沒有關(guān)系,我們不要關(guān)注她,好嗎?”
“真的嗎?跟你沒有關(guān)系嗎?你不會關(guān)注她,不會跟她見面嗎?”蘇酥欣喜問。
周平津要怎么回答呢?
他難道能如實告訴蘇酥,江稚魚和趙隨舟參加的國家經(jīng)濟座談會,他也是重要的與會人員之一嗎?
也就是說,他跟江稚魚,不可能不見面。
不僅會見面,兩個人還會面對面就未來的經(jīng)濟形勢與發(fā)展談很多很多。
為了安撫蘇酥的情緒,他只能點頭道,“酥酥,我保證,絕不會跟江稚魚私下聯(lián)系,更不會私下跟她見面。”
聽他這么保證,蘇酥瞬間就安心了,展顏露出一抹笑,“嗯,我信你,你絕不騙我?!?
“嗯,不騙你?!?
雖然周平津給了蘇酥承諾,但隨著江稚魚和趙隨舟來京城的日子越來越近,她也不受控制的變得越來越暴躁不安。
但在周平津的面前,她極力沒表現(xiàn)出來。
周日,有個高端品牌珠寶的vvip活動加晚宴邀請她參加,方覺夏也被邀請了。
蘇酥猶豫要不要去。
“去吧,方小姐也在,你們可以好好聊聊天。”周平津哄道。
他是真的想讓蘇酥出去放松一下,同時轉(zhuǎn)移一下注意力。
明天周一是國家經(jīng)濟座談會舉行的日子,江稚魚和趙隨舟下午就會抵達京城,他不想再讓蘇酥關(guān)注到這件事。
“如果去的話,少說得花上幾百萬。”蘇酥猶豫道。
她的珠寶不少,如今又沒什么機會戴,所以她不是很想去。
“沒關(guān)系,挑幾件你喜歡的珠寶,刷我的卡?!敝芷浇虻?。
他不怕蘇酥花錢,只要能讓她開心。
蘇酥又猶豫一下,“好吧,剛好我也好些天沒見夏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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