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覺夏見她這么堅決的要趕自己走,只好答應(yīng)了。
她去抱住蘇酥,“等過了年我就來陪你?!?
蘇酥也抱她,“你不用擔(dān)心我,我會好好的。”
方覺夏重重點頭,“你一定要好好的,不然我跟你絕交?!?
絕交么?
如果方覺夏都跟她絕交了,那還有誰把她放在第一呢。
“好,我一定好好的。”她沉沉點頭應(yīng)下。
她送方覺夏去機(jī)場。
回來的路上,她忽然接到艾斯納獎評委會打來的電話。
電話里,艾斯納獎評委會鄭重地恭喜她,她的作品《風(fēng)的形狀》獲得了“最優(yōu)秀亞洲作品獎”。
蘇酥聞,不敢置信,激動的捂住嘴巴,差點兒喜極而泣。
掛斷電話,她立刻登錄她的郵箱去查看。
沒錯,艾斯納獎評委會發(fā)給她的她正式獲獎的郵件,就靜靜地躺在她的郵箱里,再真實不過。
出租車上,她盯著她獲獎的郵件,漸漸模糊了雙眼。
又一次,她覺得上天待她還算不薄。
而上一次她覺得上天待她不薄,是擁有了周平津那樣溫柔體貼的丈夫。
可愛情,終究是虛幻,也是傷人的利器。
別人給的,隨時都可以拿走,成為一場空。
只有自己擁有的,才是壁壘,是盾牌,可以讓自己變得無堅不摧。
但不管怎么樣,她還是要謝謝周平津。
如果不是他的提議跟鼓勵,她就錯失了這次獲獎和自我肯定的機(jī)會。
剛回到公寓,蘇酥又接到freier打來的恭喜她獲獎的電話。
freier剛好在倫|敦。
得知蘇酥也在倫|敦,freier主動邀請她參加一個業(yè)界人士舉辦的晚宴,時間就在明天晚上。
雖然蘇酥畫了這些年的插畫,但跟業(yè)界人士交流的機(jī)會并不多。
竟然這次有這么好的機(jī)會,還有freier這樣的大師在,她自然不想錯過,當(dāng)即答應(yīng)下來。
第二天,蘇酥精心打扮,時間差不多后,freier到樓下接她。
看到蘇酥,freier像個老朋友一樣,熱情地?fù)肀?,還毫不吝惜地夸贊她,“蘇,你今天真漂亮,簡直光彩照人!”
“謝謝,你也一樣?!碧K酥笑容明媚,眼里綻放出滿滿的優(yōu)雅與自信。
從來沒有哪個時刻,她如此意氣風(fēng)發(fā),脊背挺的筆直。
兩個人上了車。
freier絲毫不知道蘇酥已經(jīng)跟周平津離婚的事,所以,上車后,她便自然問道,“周沒有跟你一起來倫|敦嗎?”
不等蘇酥回答,她又笑著道,“噢,對,我忘了,他的工作性質(zhì)不允許他隨便出國。”
“但沒關(guān)系,他那么關(guān)心你的事業(yè),那樣大力的支持你,人來人并不重要?!?
蘇酥聞,笑笑,“freier,其實我跟周平津已經(jīng)……”
“蘇,你不知道,昨天我給你打電話之前,周就已經(jīng)先給我打電話確認(rèn)你獲獎的事,我感覺,你獲獎,他比你自己還要開心。”
不等蘇酥話說完,freier打斷她,興致高昂。
蘇酥聞,一下愣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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