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魚看出周正成的心思,笑著答應(yīng),一下都沒坐,和趙隨舟趕緊走了。
上車離開,時(shí)間還早,離聚會的時(shí)間還有兩個多小時(shí),趙隨舟小心跟江稚魚提議,“時(shí)間還早,要不要我陪你去逛逛?”
如果,能牽著江稚魚的手,像一對普通情侶一樣,隨意地走在商場或者馬路邊上,對趙隨舟來說,將是一件多么愜意又幸福的事。
江稚魚搖頭,調(diào)整了一下座椅靠進(jìn)椅背里道,“先回酒店吧,我瞇一會兒,到了叫我?!?
忙了大半天,中午沒休息,她這會兒確實(shí)是電量不足。
看著她眉眼里溢出的疲憊,趙隨舟心里頓時(shí)又泛起一陣陣的心疼,“好,睡吧!”
他說著,去后座上拿了薄毯,輕輕替她蓋上。
江稚魚這一睡就睡到了傍晚七點(diǎn)半。
趙隨舟怕驚醒她,車子開到酒店后,見她睡得香甜,并沒有抱她回套房。
他幫她把座椅調(diào)整到了幾乎平躺的位置,讓她睡得更舒服,然后就一直在車?yán)锸刂?
看時(shí)間差不多,才讓保鏢將車往約定的聚會地點(diǎn)開。
開到聚會的地點(diǎn)停下,江稚魚仍舊沒醒。
趙隨舟也不吵她,就由著她繼續(xù)睡。
還是蘇酥和周平津到了,見他們的車停在一旁,車外守著保鏢,過去敲車窗,才把江稚魚給吵醒了。
窗是周平津敲的。
趙隨舟降下半點(diǎn)車窗看向他的時(shí)候,露出來的一雙黑眸里,全是幽怨,陰沉沉的。
有點(diǎn)嚇人!
幸好敲窗的不是蘇酥。
周平津不明所以,問,“怎么不下車?”
他問的時(shí)候,定晴往車廂內(nèi)一看。
這才發(fā)現(xiàn),寬敞的保姆車內(nèi),江稚魚正躺在座椅上,似乎被他吵醒,正睜開眼醒了過來。
她睜開眼,看到車窗外的周平津,懵懂了兩秒這才反應(yīng)過來。
正要爬起來,趙隨舟已經(jīng)去幫她把座椅調(diào)了回來。
她要跟車窗外的周平津打招呼,趙隨舟直接又升起了車窗。
她沒好氣瞟他一眼,“怎么不叫我?”
趙隨舟摸摸鼻子,“原本是打算叫的?!?
江稚魚懶得理他了。
開了自動車門正要下車,趙隨舟拉住她,下一秒,她的羊絨大衣落下在肩膀,將她包裹住。
“冷。”趙隨舟一邊給她穿大衣一邊說。
“地下車庫,能有多冷。”江稚魚說,手卻配合著他的動作,穿上大衣。
趙隨舟給她系大衣帶子,“地下車庫人家也沒給你裝暖氣?!?
江稚魚抬眸看他一眼,忍不住彎了彎唇,“那下次你要求他們裝唄。”
趙隨舟無意一抬眸,捕捉到她眉眼里閃爍的璀璨笑意,霎時(shí)呼吸一窒,人都有些怔住了。
她笑起來的樣子,真的太美太好看太治愈了。
能博得江稚魚一笑。
別說是給會所地下車庫裝上暖氣,就算是給整個南北極裝上暖氣,一年四季地供暖,趙隨舟也愿意。
江稚魚卻沒有再理會怔忡的他,直接將自己的大衣帶子從他的手里拽了出來,然后開了自動車門,下車。
趙隨舟反應(yīng)過來,趕緊跟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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