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鳴棲的-->>震驚視而不見,堂而皇之進入。
而后看了眼屋外,直到心腹圍控,他才關上了馬車。
順便落了鎖。
鳴棲在看到他的動作后,警惕道:“你來干什么?”
容珩一眼便看到了繃住臉色鳴棲,他唇邊彎起:“不歡迎我?”
“怎么敢?”
鳴棲靠著馬車的一側(cè)
一副我現(xiàn)在很不想見到你的模樣。
即便不滿,鳴棲還是維持著面上的寬和:“太子殿下孤身深入東魏探查穹珠的秘密,試圖搗毀害人的穹珠營生,如此苦心孤詣?!?
“甚至不惜犧牲自己的名聲,與王女演戲,里應外合,逼著東魏王與容闕動手?!?
“以身為餌,深入陷阱。”
“如此大義凜然,我怎么能說一句你的不是呢?”
容珩的桃花眼含笑,如春風沐雨,“好大的怨氣?!?
“我不告訴你,是因為此事,我心中有數(shù),更因此事危險重重,東魏王是如何陰毒宵小,若告訴你,多一人涉險?!?
鳴棲才不相信他的說辭,“是,下回還請?zhí)拥钕绿崆罢f一聲?!?
“免得和那夜一般,小云意外將我引去了采珠場,我莫名插了一腳,意外撞破了你的謀劃,更引得東魏王和容闕狗急跳墻,試圖炸死我們,反倒成了你的拖累?!?
“我未曾將你當成連累?!比葭裥蕾p鳴棲的氣悶。
她如今的模樣,很鮮活很直接。
容珩唇邊揚起了笑意,盡可能地找補,“平心而論,山洞房中,你替我擋下了一擊;”
“山底,你熄滅了熔爐;”
“山崖下,若非你,我們也許已經(jīng)與容闕同埋深山?!?
“若非你的出手相助,恐怕也沒那么順利將他們擒住。”
他倒是會說話,避重就輕。
鳴棲還是偏開頭,拒絕:“不用恭維我”
“我說的都是事實不假?!?
容珩眨動眼眸。
鳴棲扭頭而來,對上了他深深的目光忽然愣住。
他的笑容幾乎虛浮在面上,不達眼底,就好像是一場偽裝,掩蓋笑意之下的其他情緒。
鳴棲頓時感到不對,他的情緒不對!
“你怎么?”
容珩取下指尖的戒指,放置一旁,復抬眼看來,勾出一抹興味
“我唯一算錯的便是”
忽然
他的動作極快,如同夜色之中的兇獸,撲向了獵物。
吸取了上次鳴棲震開他的教訓,他一把扼住了鳴棲的肩頸。
另一只手順勢扯開鳴棲的衣帶,抽出
指尖靈巧,以衣帶纏住她的手腕。
鳴棲猝不及防,只覺得脖頸一疼,剛要掙扎,雙手便被他反剪在身后,纏得嚴嚴實實!
衣服被扯開,鳴棲衣衫凌亂,掙扎之中沿著細膩的肌膚滑落
露出了白皙的肩頭
鳴棲頭嗡嗡作響,不知道容珩發(fā)的什么瘋。
怎么剛剛還在笑,現(xiàn)在忽然如此,跟她玩什么強制的戲碼
“容珩,你做什么強迫我?”
他的氣息徹徹底底包裹了她,容珩的眼眸逐漸深沉,
“我對你用強?”
她看得他緊繃的身軀,肌肉生硬。
他一貫是優(yōu)雅從容,她甚至忘記了他有著不可忽視的力量。
容珩按住她的腰,以絕對的力量,帶向自己,冷道:“那是你不知道什么叫用強?”
眼前人的臉近在咫尺,一呼一吸之間都是他的氣息。
“放開!”
鳴棲試圖掙扎,但下一刻,便被他按住了后頸。
倏地,吻落下,封鎖了鳴棲所有的驚愕。
在她的后退間,輕而易舉地打開了她的防備,偷襲得當,奪走她所有的呼吸和反應,濕熱繾綣,又絕對強硬。
男人眼底燃燒起來的欲望分明,鳴棲下意識感到后怕,她試圖去咬容珩的唇,被他輕易奪過,更深一步地攻城略地。
口腔中的每一寸,都未曾放過。
有那么一瞬間,鳴棲覺得自己可能會窒息地昏過去。
足夠久的時間,他終于放開了她。
這不像是親吻,更像是一場泄憤的凌遲!
兩人皆是氣喘吁吁。
“你發(fā)什么瘋?”
容珩平復氣息,他收斂眼皮,似笑非笑:“不用擔心,我暫時還沒有在這里當眾上你的意思?!?
他向來是溫柔的是寬和的,何曾從他口中說出如此直白的字。
鳴棲的心逐漸下墜,墜得她愈發(fā)緊繃。
他的指捏動鳴棲的唇,常年用劍的人,指尖帶著薄薄的繭,擦過唇畔的時候,驚起了一陣酥麻,男人眼底的色澤危險至極,“我原先不明白,你一再接近我是為了什么”
鳴棲一愣,疑惑地看著他。
他靠近她,幾乎只有一指的距離,脖頸間青筋不住凸起。
“我現(xiàn)在明白,原來”
“你是容時的人?!?
鳴棲的心跳瞬間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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