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攀上富貴人家,她娘沒少教她使法子,靠著這些法子勾了不少人,奈何人家只愿給個(gè)妾來當(dāng)當(dāng)。
她心氣高,不愿做妾,看上了老實(shí)巴交的柳樹林,得知她只有一個(gè)妹妹,又無其他兄弟。
她對(duì)著柳樹林是一勾一個(gè)準(zhǔn),她進(jìn)門后,又使了法子讓這小妹跟人無媚茍合,早早便給打發(fā)了出去,這柳家的一切還不是她兒子的。
老兩口省吃儉用的,都不是個(gè)懶的,她估摸著家里少說也有七八兩銀子的家底。
上次那什么妹夫來說他妹妹死了,讓拿二兩銀子給他妹奔喪,想得美呢?
打秋風(fēng)就直說,小妹死了定然就是過來騙錢的法子,這個(gè)理由都能想出來,破爛村真是窮瘋了。
柳老漢挑著糞桶給花兒潑完最后一瓢糞水,就瞧見了朝他們家過來的身影,這怎么有點(diǎn)像自家閨女呢?
拿著袖子抹了一把老臉之后又見到打著傘的便宜女婿。
他嘴皮抽了抽,這像話嘛!這像話嘛!
他拿著糞瓢不停的敲在糞桶上,上面的糞水汁四濺,柳氏走近了瞧得一愣一愣的。
“爹,你咋的了,沒事吧!你看看你,褲腿上全是糞水”
“閨女啊!那個(gè)畜生,那個(gè)畜生他竟然”柳老頭氣得渾身顫抖,伸手指著即將到面前的便宜女婿。
“爹你看,女婿我給你帶啥來了,快快快,這瓢放下,讓我來,媳婦兒,你把包袱帶上,帶著咱爹先回去,這太陽曬的”宋明清一把搶過柳老頭手里的糞瓢,還把糞瓢往旁邊的草地上甩了甩,上面的糞水調(diào)皮的灑了柳老頭滿臉,有幾滴還落進(jìn)了他那張著的嘴里。
柳氏傻眼了,柳老頭不可思議的看著罪魁禍?zhǔn)?,指著他一句話說不出來。
“嘔”柳老頭的防線立馬崩潰了,他心里苦??!
憋屈?。∷艺l說理去。
宋明清不知道老丈人這是怎么了,撿起地上的扁擔(dān)挑起糞桶就往老丈人家里跑。
柳氏心知自家男人不是故意的,只是苦了自家爹,哎!
想著自己包袱里的半斤雪糖,她得悄悄拿回去給她娘,免得又被狡猾的大嫂騙來吃。
宋家大院。
午飯后,烈日的陽光灑在院里的那顆梧桐樹上,閃耀耀的,讓人昏昏欲睡。
宋淺月拍死了一只蚊蚊蟲,心里煩躁不已。
太熱了,這蚊蚊蟲橫行,咬得她滿臉的疙瘩,混合著脖子上的痱子讓她心下煩躁。
寶寶粉來一盒,算了,擦完都白白的,祛痱效果1顆星。
蚊香來一圈,算了,家里人多眼雜不方便。
花露水來一瓶,這個(gè)貌似還可以,但是祛痱的作用不大,爐甘石好像還可以。
她抓耳撓腮的回了房里,花16銅幣買了一小瓶爐甘石抹在脖子上,痱子的瘙癢立馬被止住了。
還不待她松下一口氣,就被人給打斷了。
“小姑不好了,鎮(zhèn)上又有一家攤子賣麻辣小蟲魚,不僅如此,他們的價(jià)格才8銅幣一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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