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意怔住了,詫異地望著他們。
蘇母心口一陣發(fā)酸,聲音也軟了下來。
“晚晚,要不是程逸,我跟你爸......可能已經(jīng)死在那場火災(zāi)里了?!?
“你跟程逸說說,讓他有空多來家里坐坐。我們換了新房子,也給你們倆收拾了一間新房出來?!?
“我跟你爸,是真心想謝謝他,也想彌補你?!?
蘇晚意看著父母那小心翼翼,甚至帶著幾分討好的眼神,忽然想起了林見疏的話。
他們現(xiàn)在,就只剩下她一個女兒了。
蘇氏集團的虧損讓他們從云端跌落,也讓他們終于清醒,意識到自己錯得有多離譜。
可原諒,哪有那么容易。
她心里的冰山,還沒那么快融化。
“再說吧?!彼貋G下三個字。
看了一眼時間,她又說:“不說了,我趕飛機?!?
她將那袋沉甸甸的水果推了回去,“這個不好拿,不要了?!?
然后,她揚了揚手里的卡,嘴角勾著似笑非笑的弧度。
“這個,我收下了。”
說完,她就拉著行李箱,頭也不回地進了電梯。
電梯門合上的那一刻,蘇父才重重地松了口氣。
還好,女兒還肯收他的錢。
只要還肯收,就說明他們之間,還有修復(fù)的可能。
他們是真的想彌補,想讓這個唯一的女兒,重新回到他們身邊。
......
映月灣。
林見疏到底還是不放心蘇晚意。
她又高價雇了幾個狼人堂的保鏢,讓他們跟上蘇晚意,務(wù)必保證她的安全。
次日清晨,陽光正好。
陳放領(lǐng)著一個西裝革履、氣場十足的精英男士,走進了林見疏的書房。
“林總,江特助到了?!?
陳放將人領(lǐng)進去,便極有眼色地退了出去,順手關(guān)上了門。
書房內(nèi),名叫江弈的男人微微躬身,態(tài)度恭敬。
他曾是嵇二少身邊最得力的金牌特助,如今,嵇寒諫將他全權(quán)調(diào)派給了林見疏,負責處理她手握嵇氏股權(quán)的一切事宜。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