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霍沉淵醒了。
他走進(jìn)浴室,鏡子里的男人讓他愣住了。
那張俊朗的臉,光潔如初,之前那些猙獰的傷痕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不敢置信地扯開睡袍,胸膛和腹部,同樣完好無損。
他心跳加速,巨大的驚喜讓他幾乎失態(tài)。
他轉(zhuǎn)身跑回臥室,一把抱起還在熟睡的清寧。
“清寧,醒醒,快看我?!?
他的聲音里全是藏不住的激動。
清寧被他搖醒,迷迷糊糊地睜開眼。
她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那張帥得人神共憤的臉,睡意朦朧地彎了彎唇。
“我看到了,很帥?!?
“謝謝你,寶貝?!被舫翜Y低頭,一個滾燙的吻落在她的額頭。
清寧往被子里縮了縮,嘟囔著。
“困,快走開?!?
“不行?!蹦腥说氖直凼盏酶o,溫?zé)岬臍庀娫谒亩?
“我得要好好感謝你?!?
“睜眼看著我,想不想要?”
他的嗓音低沉又性感,帶著致命的蠱惑。
清寧的瞌睡蟲跑了大半。
她睜開眼,對上他深邃的眸子,視線緩緩下移,落在他敞開的睡袍上。
壁壘分明的胸肌,線條流暢的八塊腹肌,無一不在彰顯著男性的力量與魅力。
她很誠實(shí)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配合著他。
“霍沉淵,你太帥了,我要流口水了?!?
霍沉淵勾了勾唇,直接吻上了她的唇。
沒多久,房間里的喘息聲就重了。
……
霍沉淵控制著力度與時(shí)間,只做了一次,就抱著渾身發(fā)軟的她去浴室清洗。
換上新衣服后,他牽著她的手。
“走,我們回霍宅拜年?!?
當(dāng)霍沉淵牽著清寧走進(jìn)大宅時(shí),坐在主位上的霍老夫人眼睛都亮了,高興壞了。
“哎喲,果然是一睡醒就有了驚喜?!?
老夫人笑得合不攏嘴,看著清寧的眼神充滿了喜愛。
“這丫頭一語成讖?!?
“奶奶,新年好?!?
清寧落落大方地走上前,聲音清甜。
“祝您身體康健,天天開心?!?
“乖?!被衾戏蛉死^她的手,將一個厚實(shí)的、分量十足的大紅包塞到她的小手上。
她轉(zhuǎn)頭吩咐管家。
“快去,讓廚房準(zhǔn)備,把沉淵和清寧喜歡的菜都做上。”
管家立刻應(yīng)聲退下。
霍沉淵陪著奶奶聊了一會天,就將清寧帶上了樓。
他的房間。
推開門,黑白灰的極簡設(shè)計(jì),簡約又時(shí)尚,透著一股冷冽的質(zhì)感。
清寧照片,直接發(fā)了上去。
群里再次安靜。
這次的安靜,卻透著一股濃濃的震驚。
幾秒后,盛薇薇先炸了。
“靠!霍氏那枚傳說中的家主印章?”
“這不是霍氏未來女主人的象征?這分量感,絕了!”
白御迅速回答:“我馬上讓老白也去雕一枚?!?
傅北宸求生欲也很強(qiáng),“我們傅家的,五天后就會送過來,都是念念的?!?
盛霆驍了一個笑的表情,“我的身家早就上交給老婆了。”
司立馬上盛霆驍,連續(xù)送上了三個吻,(備注:一個是自己的,兩個是寶寶的。)
看得白御與傅北宸眼紅呀。
三姐妹一致送上大嫂威武
盛爸卻很沉得住氣。
“我還沒同意?!?
“等我回來再說?!?
霍沉淵從頭到尾,一個字都沒發(fā)。
他只是慢條斯理地點(diǎn)開紅包功能。
金額輸入十萬。
發(fā)送。
再發(fā)送。
連續(xù)十次。
“叮咚——”
“叮咚——”
密集的紅包提示音,在群里瘋狂響起。
群里四個女人,瞬間搶瘋了。
大姐盛薇薇手速最快,搶完就立刻倒戈。
“謝謝妹夫!”
顧星念緊隨其后,“這個妹夫可以處,大氣,有前途!”
大嫂司立也笑得合不攏嘴。
“來吧,叫聲大嫂聽聽,我應(yīng)了!今天你最帥!”
瞬間,三個女人,全部叛變,齊刷刷站到了霍沉淵那邊。
群里另外三個男人的臉色,隔著屏幕都能感覺到,沉得能滴出水來。
他們平時(shí)給的錢還不夠多嗎?
怎么一點(diǎn)小錢,就把這幾個女人全都收買了?
太沒出息了!
傅北宸、白御、盛霆驍三人受到了巨大的刺激,像是被點(diǎn)燃了勝負(fù)欲,也發(fā)了狂地在群里發(fā)紅包。
要不是有單次限額,他們恨不得把全部身家都砸上去,一決高下。
一時(shí)間,群里紅包雨下個不停。
隨便點(diǎn)開一個,都是五位數(shù)起步。
盛媽慢悠悠地發(fā)了條語音,帶著度假的愜意。
“哎呀,你們這發(fā)的,我這里信號不太行,搶了半天了,手機(jī)還在轉(zhuǎn)圈圈?!?
傅北宸立刻回復(fù)。
“媽,您在哪兒?我馬上讓人給您送個移動信號桿過去!”
盛媽發(fā)了個“贊”的表情包。
“還是我女婿貼心?!?
清寧看著群里這堪稱魔幻的走向,捂著嘴,肩膀笑得直抖。
身邊的男人卻很平靜。
霍沉淵長臂一伸,輕松地將她打橫抱起,結(jié)實(shí)的臂膀穩(wěn)穩(wěn)托住她。
他低頭,親了親她的額角,“下樓吃飯去了?!?
……
晚上,夜宴會所的包廂里。
傅北宸看著對面那張熟悉的臉,緊繃的神經(jīng)總算松了些。
“你能恢復(fù),真是太好了。”
接著,他跟霍沉淵說了怒怒島的事情,斷定這次是一場大戰(zhàn)。
霍沉淵晃了晃杯中的洋酒,深邃的眼底翻涌著冷意。
“毒液,這次必須連根拔起?!?
他頓了頓,一字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