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悅公館,應(yīng)有盡有。
簡單用過晚餐,大家先去了酒吧。
聽著靡靡之音,品嘗著各種調(diào)制的美酒。
我們還去了歌廳舞廳,盡情歡唱搖擺,釋放青春的激情。
唱歌方面,拔得頭籌的,竟然是于晴曼!
唱得很投入,很動情,還流下了眼淚。
跳舞她就不敢了,手臂上的傷,還沒有痊愈。
滕星畫的舞姿,堪稱一流,參賽都能獲獎。
付曉雅本來跳舞也不錯,但由于工作太忙,云夢迪管理嚴(yán)格,已經(jīng)荒廢了,勉強能跟上滕星畫的節(jié)拍。
無論唱歌還是跳舞,艾莉絲都很棒。
她卻沒有參與,一直保持著高度警惕。
艾莉絲堅定地認(rèn)為,殺手可能就在和悅公館,畢竟這次伏擊我的機會,對他們而,千載難逢。
這里,還埋伏著十幾名武館學(xué)員。
只待艾莉絲一聲令下,便迅速出手。
苗春曉又出現(xiàn)了,還邀請我共舞,我沒答應(yīng)。
等到泡溫泉解乏時,她終于找到機會,穿著一條碎花的連體泳裝,靠著我躺了下來。
此舉,引來一圈鄙夷的目光。
要不是我提前叮囑陳雪,壓住火氣,千萬別動手。
只怕這功夫,苗春曉早就是遍體鱗傷,然后在溫泉溺斃了。
“春曉,商會沒了何會長,工作是不是不太習(xí)慣?”我不懷好意問道。
“我就是個辦事員,誰當(dāng)會長都一樣?!?
苗春曉的腳丫隨意劃著水,滿不在乎的模樣。
“我就是混吃等死那一伙的,如果能混到退休最好,要是哪天被開除了,就去流浪。”
“有骨氣?。 蔽铱滟澋?。
“專門去群友公司或者家門口乞討?!?
苗春曉是個滾刀肉,轉(zhuǎn)過身看著我,又笑了:“嘿嘿,當(dāng)然了,如果能去星辰求職,工作清閑拿高薪,我也不拒絕。
畢竟一直囊中羞澀,花費太多了?!?
“你媽有錢,找她要?。俊蔽覒Z恿道。
切!
苗春曉眼白上翻,再次躺平,只露出個頭:“她對我特別吝嗇。上大學(xué)的時候,我就是勤工儉學(xué),每次跟她開口要求,都被她罵幾句,只給最最基本的生活費,然后讓我自謀生路。
最困難的時候,我還撿過酒瓶子賣垃圾。以至于到了現(xiàn)在,看到瓶子我就想順走?!?
“你們的母女關(guān)系,很成問題啊。”我忍住沒問,到底是不是親生的。
“她覺得我是個廢物,爛泥扶不上墻,不值得投入。”
“這點我跟你媽的意見相同?!蔽尹c點頭。
“其實,我沒有什么遠(yuǎn)大理想,只想快活每一天。女人嘛,多享受,何苦把自己搞得那么累。
只不過,越這樣,我媽就越生氣。
她常說的一句話就是,早知道這樣,當(dāng)初就把我給掐死了?!?
苗春曉嘆了口氣,慢慢滑到了水下。
“你媽還盯著你,讓你追我?”我直接問道。
嘩!
苗春曉又從水里支棱起了脖子。
“最近不提了,耳根子很清靜,但副作用也來了。
原本她給我仨瓜倆棗的,現(xiàn)在一個子都沒用,冷漠的令人心寒?!?
苗春曉情緒有了些變化,哼聲道:“要是能斷絕母女關(guān)系,我早就跟她斷了,何苦搞得都很累。”
這時,我放在臺上的手機響了。
是尚陽來了電話,我在池水中挪遠(yuǎn)了些,這才接通。
“巖哥,月娘的結(jié)果出來了。”尚陽道。
“說吧!”
“魚玥,四十九歲,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要小,風(fēng)韻猶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