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
我便給寧磊打電話,表示可以就合作事宜,深入洽談。
寧磊很高興,也很急迫,詢問明天行不行?
我說可以,寧磊更是開心,說會帶一個談判團(tuán)隊過來,我表示歡迎。
手機(jī)收到滕星畫的短信,預(yù)約晚上聊天。
不知道為何,腦海中浮現(xiàn)出閨房星畫閣那一幕,我莫名喉嚨發(fā)干,回復(fù)短信的手都有些發(fā)顫。
好!
“真是惜字如金,不開心?!彪钱嫽貜?fù)。
我發(fā)短信解釋:“一個字,勝過千萬語?!?
“呵呵,你也挺不老實?!?
滕星畫的回復(fù),有點讓人摸不著頭腦。
我想了好大一會兒才記起,滕星畫曾對我說過,希望她一人,便是我的千軍萬馬……
我這句話,倒像是舊事重提。
也許,是我想多了。
她當(dāng)天指的,是那組手辦吧!
度過略顯紛亂的一天,晚上我如約聯(lián)通了視頻,看到視頻里的滕星畫,差點嚇得魂都沒了。
只見她盤腿端坐,畫面如同靜止。
等看清她身上穿的瑜伽服,我這才長長松了口氣,不是于晴曼修煉的詛咒大法,而是冥想之類的吧。
緊身瑜伽服,將修長身形勾勒得玲瓏有致,且恰到好處,無需任何的增減。
我靜靜注視著視頻里的滕星畫,竟然覺得白天一顆躁動的心,也慢慢平息了下來。
就這么一直看著,好像也不錯。
突然,
滕星畫睜開了眼睛,展顏一笑。
好吧,又把沉浸式觀看的我,嚇了一跳。
“星畫,你是在冥想嗎?”
“對啊,每周我都會抽出一定時間,每次都會在半個小時以上?!?
我忍住沒說,于晴曼能盤坐更久。
“剛才,我通過冥想,看到了你的內(nèi)心?!彪钱嬌衩匾恍?。
“哦?我在想什么?”我好奇問道。
“充滿了欲望!”
不是吧?
我瞪大眼睛:“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滕星畫微微一滯,隨后大笑起來:“還以為你會否認(rèn)?!?
“人如果沒了欲望,便會失去前行的動力?!蔽掖蟛粦M道。
“有道理,所以,你跟其他女孩子上過床嘍?”
我不由皺眉,強(qiáng)調(diào)道:“欲望的范圍很廣,不只是那方面吧?”
“逃避問題,就是心虛!”
滕星畫撇撇嘴。
記得付曉雅也曾說過類似的話。
但我此刻確實有點心虛,只能繼續(xù)逃避,含糊道:“反正,你說的那方面的事情,絕對沒有發(fā)生過?!?
“不敢還是不行?”
“不配!”我沒好氣道。
滕星畫笑得前仰后合,固然有嘲諷的意味,但我看得出,她很開心。
“好了,說正事,我爸兩天后去豐江,會去星辰的?!?
“歡迎滕董,一定好好接待?!蔽疫B忙說道。
“有時間,相約跳傘???”滕星畫發(fā)出邀請。
萬米高空,一躍而下,山川河流盡收眼底。
只是想想,便覺得心境開闊。
然而,如果有人借機(jī)動手腳,我欣賞完景色,也該塵歸塵土歸土了。
“心臟不好,受不了這份刺激?!蔽覔u頭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