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出在外人看起來,像是渣男移情別戀有了新歡,就忘記了舊愛!
我跟苗春曉之間,并沒有很深的交往。
之前相識,也是因?yàn)樯虝倪@層關(guān)系,工作上的聯(lián)系。
后來發(fā)生過不愉快的事,只要以普通關(guān)系相處就好。
我只是不想跟她過多接觸,怎么就到了折磨人的地步?
看這架勢,苗春曉已經(jīng)崩潰了!
艾莉絲起身,一把將苗春曉給拉了起來,身后在她的兜里,就摸出一把裁紙刀。
當(dāng)啷一聲,扔在了桌上。
這不是兇器,但也有危險性。
“出去!”
何鴻生徹底惱了,怒斥一聲。
苗春曉如此失態(tài),也丟了商會的臉面。
苗春曉掙扎著伸長手臂,宛如沒聽到何鴻生的話,哀求道:“周巖,原諒我……”
“好吧,我原諒你了!”
我很不耐煩,恨不得起身就走。
“哈哈,我被原諒了!”
苗春曉瘋狂大笑,掙脫了艾莉絲,踉踉蹌蹌地走了出去。
艾莉絲也不客氣,將門踢上,還在里面上了鎖。
耳根子清凈了!
但大家也少了吃喝的樂趣。
好好的飯局讓一個酒鬼攪了,東道主錢正飛覺得很沒面子,不由提醒道:“何會長,恕我直,春曉的這種狀況,該管一管?!?
“管不了的?!?
何鴻生直擺手,帶著些厭惡道:“她出席的酒場,比任何人都多。提到商會,誰不認(rèn)識她?商會的形象都給毀了?!?
“她有心理障礙。”艾莉絲直道。
“有病不治,是她個人問題,真是煩透了。”
何鴻生也有些失態(tài)了。
苗春曉到底什么來歷?
我忍住沒打聽,估計(jì)何鴻生也不會說。
但他如此放縱苗春曉,就不知道揣著什么心思了。
又吃喝一會兒,我就提出告辭。
何鴻生沒有走的意思,錢正飛連忙起身,將我送出門,我也沒讓他送下樓。
跟艾莉絲一道,剛剛走出酒店,我就看見一群黑衣男子,將防彈車給團(tuán)團(tuán)圍住,正在吵嚷著咒罵。
龍騰真踏馬惡心,又開始找茬了。
“你們想干什么?”
我冷冷高聲質(zhì)問,艾莉絲也做出防范的姿態(tài)。
黑衣男人這才散開,卻對我和艾莉絲,形成了一個半包圍圈。
他們當(dāng)中,竟然還有個四五歲的小男孩,正被一名西裝女人牽著手,還在抹著鼻子哭泣中。
而車上的鐵衛(wèi)和破軍,這才謹(jǐn)慎地下來,擋在我的前方。
領(lǐng)著孩子手的西裝女人,一副憤怒的樣子,高聲質(zhì)問道:“你們這輛車,撞了我的孩子,必須給一個說法!”
槽嘞……
鐵衛(wèi)先是一懵,隨后臉都垮了下來,哼聲道:“車停著都沒動,怎么撞了你的孩子?”
“車動了!”
西裝女子很堅(jiān)持,“你們開車前,都不檢查四周情況嗎?孩子的骨頭都斷了,有錢就了不起嗎?”
“監(jiān)控可以證明,我們沒開車,就只是在里面坐著?!?
破軍指了指不遠(yuǎn)處的監(jiān)控。
“動一下就停,監(jiān)控怎么能拍到?不給個說法,你們誰也不能走?!?
西裝女子氣焰囂張,小男孩哭個不停,她也不安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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