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一星期!
凌巧唉聲嘆氣的豎起一根手指頭,眼角竟然又聚集一滴倔強(qiáng)的淚珠。
原來,不是受了委屈,而是被秦悅秀折磨的。
我不地道的裝沒看見,實(shí)在是無人可派啊。
忍忍吧!
“凌巧,你表現(xiàn)很好,這段時間算加班?!蔽覓伋鲆粋€甜棗。
凌巧立刻呲牙笑了,拍著胸脯保證道:“為了加班費(fèi),我覺得自己還能堅(jiān)持!”
說笑歸說笑,我沒忘正事,吩咐艾莉絲,給這里的墻壁畫拍些照片,發(fā)給戴維。
讓他看看是否滿意。
艾莉絲答應(yīng)下來,舉著相機(jī)咔咔一通敷衍的拍攝。
無限重復(fù)的歌聲,讓她體會到了恐懼,恨不能馬上逃離!
秦悅秀正專心繪畫,我沒再打擾她,和凌巧告辭后下樓。
正打算離開,卻見陳雪快步走來,手里還拿著一大捧嬌艷欲滴的鮮花。
“送你的!”
我笑著接過來,放到鼻子下方聞了聞,贊道:“真香,也特別的鮮艷。小雪,從哪里訂的?”
“植物園里采的啊,好多呢!”
陳雪手指后方。
嗡~
我的腦袋立刻大了一圈,慌忙轉(zhuǎn)身,將鮮花放進(jìn)車?yán)铩?
被管理員發(fā)現(xiàn),就不好了!
“怕什么啊,反正這些花都要枯萎的?!?
陳雪卻是滿不在乎的模樣,聲音還很大。
“挺好,下次別采了?!?
我匆匆坐進(jìn)防彈車,和陳雪揮手告別后,便駛離了植物園。
回到扶搖的辦公室剛坐下來。
手機(jī)響了,顯示的人名正是李祥。
他對我,關(guān)注的格外多了些。
我接通電話,客氣地喊了聲李董。
“兄弟,晚上一起吃個飯吧,向你多學(xué)習(xí)?!?
李祥很會說話,兄弟這個稱呼,就是故意拉近關(guān)系。
我也想試探下他的深淺,答應(yīng)道:“可以,平川大酒店,我請客。冒昧問一句,李董帶幾個朋友過去?”
“我初來乍到,哪有朋友??!”
李祥很謙虛,又說:“打算招呼白會長,但他從不跟企業(yè)家吃飯,為人太清廉了!”
白道亨很清廉?
好吧!
我也沒法評價他,反正覺得他跟李祥走得很近。
“就咱們兄弟兩個人,說話也隨意,你覺得怎么樣?”李祥又問。
“我的情況特殊些,要帶著女助理的?!?
我表明態(tài)度。
獵人冒頭了,我要重視個人安全,不得不帶著艾莉絲。
艾莉絲跟鐵衛(wèi)、破軍不同,她還是恒運(yùn)資本的要員。
總不能我進(jìn)去吃飯,讓她待在防彈車苦等著,不但沒禮貌,也寒了人心。
如果李祥不能接受,那就算了!
哈哈哈!
李祥卻笑了起來,盡管聽起來很假。
“我知道你那位極品洋助理,換做是我,也要時刻帶在身邊的?!?
李祥有意曲解我的意思:“那就咱們?nèi)?,不見不散?!?
“好,晚上七點(diǎn),平川大酒店308包間?!?
“一定準(zhǔn)時!”
李祥答應(yīng)著掛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