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變故完全出乎了楊寶生等人的注意,所有人都懵了。
臥槽不是已經(jīng)確定了他們的身份了嗎?
怎么還打?
根本沒等楊寶生等人反應(yīng)過來,蘊含著恐怖破壞力的火炮已經(jīng)驟然落在了楊寶生等人所在的海域。
轟隆??!
巨響聲中,恐怖的海浪被掀起,沒有配備任何武裝力量的商船被這強大的力量撞擊頓時搖擺不定。
緊接著,更多的火炮來襲。
轟轟轟!
震耳的巨響聲此起彼伏,商隊的處境越發(fā)艱難。
很顯然,這是一群臨時組建起來的海盜團體,他們的武裝力量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強大,但縱然如此,也依舊能夠給楊寶生所帶領(lǐng)的商隊帶來毀滅性的打擊。
慘叫聲此起彼伏,縱然來襲的火炮精準(zhǔn)度沒那么足,卻也勝在數(shù)量繁多。
其中難免有直接落在商船上的,沒有足夠防御力量的商船遭到火炮的直接撞擊過后瞬間出現(xiàn)巨大的漏洞,本身的重量加持之下,商船開始下沉。
商船上的人們慌不擇路,不斷跳海。
但迎接他們的并非是一線生機,而是真真正正的十死無生。
來襲的火炮覆蓋面積極廣,落入海中的楊家之人根本無法閃躲,好幾個都被來襲的火炮直接炸成了碎片。
短短片刻之間,楊家商隊損失過半。
楊寶生哪怕是再蠢,事到如今也反應(yīng)過來了。
這群海盜根本就是奔著他們來得。
“媽的!”
“這群人要殺人奪寶!”
“跟他們拼了!”
事到如今已經(jīng)別無他法,跟對方戰(zhàn)斗未必會活,但不跟對方戰(zhàn)斗必定會死!
楊寶生怒吼著下令商船沖鋒。
剩下的商船瘋狂向前。
前方海盜見狀冷笑:“?;??!?
“登船?!?
“殺人!”
“奪寶!”
接連的命令下達,這群臨時組建起來的海盜團體雖然火力不足,卻擁有著極高的服從性。
他們立即按著為首海盜的吩咐行動。
停止攻擊后瘋狂沖向楊家的商船。
海盜們擁有著遠超楊家商隊的戰(zhàn)斗力,剛剛登上楊家的商船展開戰(zhàn)斗,戰(zhàn)局就已經(jīng)呈現(xiàn)一面倒的趨勢。
楊寶生帶來的那些護衛(wèi)根本就不是敵人的對手,死傷越來越多。
楊寶生看到這一幕后眼中已經(jīng)滿是恐慌之色。
他接連后退。
可是在這茫茫大海之上,他所在的商船雖然并沒有被擊沉,但他的退路也并沒有多少。
很快,楊寶生就已經(jīng)退伍可退。
他一臉恐慌的看著前方的敵人,聲音都在不斷顫抖:“你們到底是什么人!”
“你們知不知道招惹楊家的后果!”
“楊家不可能放過你們的?!?
“我看你們也根本不過只是一群烏合之眾,楊家的怒火你們根本不可能承受得起!”
“就此停手,我可以當(dāng)做這件事沒有發(fā)生過!”
楊寶生說的還真是真心話。
眼下他們雖然有所損失,但也就只是失去了幾艘轉(zhuǎn)載著一些不重要的貨物的商船和人手而已。
他們的主要貨物和重要人員目前還都沒有承受損失。
楊寶生說:“我發(fā)誓,只要你們就此撤離,我一定不會將此事上報楊家!”
前方為首的海盜冷笑連連。
“那我還真是要謝謝你啊?!?
“不過……”
“我不答應(yīng)!”
他一步步走向楊寶生,眼底殺機越發(fā)的濃稠。
“你不是很想知道我們?yōu)槭裁匆獙δ銈儎邮謫???
“告訴你也沒關(guān)系?!?
“你們楊家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
“不光是你,也不光是你們楊家?!?
“所有招惹了那位的勢力,都將會在今日遭到清算?!?
“不過……”
稍加思索,那海盜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我倒是可以饒你一命。”
“畢竟……”
“總要有人將消息傳回楊家的,不是嗎?”
“但?!?
“你可活,其他人……”
海盜冷笑,大手一揮:“一個不留!”
殺戮。
瘋狂的殺戮。
無盡的鮮血染紅了這片海域,慘叫聲足足持續(xù)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
……
與此同時,大不列顛國。
陸家商隊抵達海港。
此次帶隊的是陸家三代之中最杰出的小輩,他叫陸勛,雖然是個旁系,但因為他本身能力出眾,因此被家主看中,從而委以重任。
這一次他前來大不列顛國,是因為幾日前陸家的家主總算是和大不列顛國之中的頂尖財團之一的弗萊德里希財團達成了合作意向,他代表陸家前來商談合作的具體事宜。
陸勛看向身邊隨行的眾人,開口:“諸位?!?
“這一次的合作關(guān)乎到我陸家接下來一整年乃至數(shù)年的發(fā)展計劃,這次合作本身對我們的重要程度不而喻?!?
“我再去確定一遍,該做的準(zhǔn)備可都做完了?”
身邊立馬有人開口:“三少爺放心,我們再三檢查,絕對不會有任何遺漏。”
“這一次的合作,我們必定能夠馬到成功!”
陸勛點頭:“希望如此吧。”
“走?!?
“去佛萊德里希財團總部?!?
眾人沒再耽誤時間,直接上車。
兩側(cè)景物不斷倒退,異國風(fēng)情別有一般情致,但陸勛卻完全沒有觀看美景的想法,他一遍又一遍的檢查著所有相關(guān)資料,再三確定沒有遺漏過后才稍稍松了口氣。
坐在副駕駛的秘書笑道:“少爺,您不必如此謹(jǐn)慎,此前家主已經(jīng)和弗萊德里希財團的斯蒂芬妮·貝克特先生確定了大方向,我們前來不過只是就具體情況進行商議而已,且此前您親自做好了相關(guān)備案,絕對不會出現(xiàn)問題的?!?
陸勛說:“這一次合作的重要性不而喻,家族將商定如此重要合作的任務(wù)交給我,是對我的信任,無論如何我也必須完美完成這一次家族交代的任務(wù)?!?
“我怎么可能不謹(jǐn)慎?”
“另外……”
陸勛之所以如此謹(jǐn)慎,不光是因為這一次的任務(wù)十分重要,主要是不知為何,自從抵達大不列顛國后,他的心中就一直十分不安。
他總覺得會出現(xiàn)什么問題。
“是錯覺嗎?”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