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先說明,修行這個功法需要經(jīng)歷極大的痛苦。”
“你能忍住嗎?”
釋小龍樂了。
“跟死一比,吃苦算的了啥啊?!?
“而且這大涅槃訣這么猛,我咋可能放棄啊?!?
楊天點頭:“那就行,這功法需要先按著上面的記載,將自身武脈煉制成一種特殊的轉(zhuǎn)換陣法?!?
“在這個過程中所產(chǎn)生的痛苦是無法想象的?!?
“這還是第一步?!?
“練成轉(zhuǎn)換陣法后,需要將自身靈力以及吸收來的靈力,通過轉(zhuǎn)換陣法轉(zhuǎn)換成涅槃之力。”
“最后,以涅槃之力沖刷自己的身體?!?
“每一次以涅槃之力完整的沖刷自己的身體,都需要九天的時間,每一刻都會承受抽筋扒皮一般的痛苦?!?
“當然了,這個過程并非不可以加速?!?
“但每縮減一日,所承受的痛苦都將提升十倍?!?
“九次沖刷過后,算是完成了一次大涅槃訣的運轉(zhuǎn),這時候體內(nèi)的涅槃之力會進入第二重?!?
“想要徹底泯滅雙災(zāi)之體對你的影響,至少需要讓涅槃之力累積到九十九重。”
楊天說完,釋小龍人麻了。
原本還挺羨慕釋小龍的卓不凡和赤木晴子看向釋小龍的眼神之中分明已經(jīng)充滿了同情。
這大涅槃訣修行的艱難程度,光是聽一聽就讓人望而卻步。
卓不凡用力的拍了拍釋小龍的肩:“和尚,挺住啊?!?
赤木晴子也一臉認真的看向釋小龍:“大師,我相信你?!?
聽完兩人的話,釋小龍鼻子一酸,眼睛一紅。
哭了。
“我的命咋就這么苦??!”
……
解決了釋小龍的身體問題后,楊天等人自然也就沒有理由留在呂州了。
而且出來也有一段時間了,楊天還真挺想念沈幼楚的。
不再耽誤時間,三人很快坐上了前往江城的飛機。
很快,便抵達沈氏制藥。
路上的時候楊天想著總歸不能厚此薄彼,再加上昨天他在傳承空間弄到了不少不錯的功法,就挑了卓不凡和赤木晴子也能用得到的,在飛機上傳授給了兩人。
剛到沈氏制藥這邊,三人就找了個地方研究功法去了。
楊天則打算直接去見沈幼楚。
可剛到一樓大廳,就被美女前臺叫住了。
“楊先生,您總算是來公司了,有位京都來得老先生等了您好幾天了。”
京都來的?
京都那邊楊天認識的老先生倒是有幾個,但隨便一個都是名動一方的大人物,他們?nèi)羰钱斦嬗惺抡易约海苯哟螂娫挷缓脝幔?
犯得上白等這么多天?
“干嘛的?”
美女前臺想了想說:“好像是個醫(yī)生,您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
“他就在一樓會客廳?!?
楊天也沒有耽誤時間,很快便抵達一樓會客廳。
剛進門,就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沈之洲!
這位,可是華國醫(yī)學(xué)界的頂尖人物啊。
真是罪過。
楊天趕忙上前:“沈老,怎么是您啊?!?
“您有事找我,直接打電話多好啊。”
沈之洲看到楊天,臉上頓時露出了喜色,趕忙起身開口:“師父,您叫我小沈就行,我這個當徒弟的怎么值得您用敬稱啊?!?
楊天滿臉黑線。
此前,他將河洛七絕針的行針方法教給沈之洲后,這位就直接改口叫自己師父了,孔致仁還以此調(diào)侃過。
說起來,楊天對這位沈老爺子倒是還挺敬重的,畢竟人品確實值得稱道,對醫(yī)術(shù)如此癡迷,也完全是因為想要將醫(yī)道發(fā)揚光大,真真正正的做到懸壺濟世。
收回思緒,楊天開口:“沈老,我跟您說過很多遍了,雖然我將河洛七絕針的行針方法傳授給了您,但一來河洛七絕針并非我所創(chuàng)立,二來我也只是告訴了您行針圖罷了?!?
“你我之間,根本沒有傳道授業(yè)的事實,您真不必叫我?guī)煾傅??!?
“何況,這年齡也對不上啊。”
沈之洲倒是很豁達。
他笑道:“學(xué)無長幼,達者為先?!?
“別說是您將完整的行針圖傳授給我過后,還指點過很多次了,就算是只告訴了我下一針該落在什么地方,也是有著傳道之恩的?!?
“這師父,我是必須叫的?!?
楊天的臉更黑了。
“行吧?!?
“那咱倆各叫各的,你叫我?guī)煾?,我叫你沈老?!?
一番掰扯,沈之洲總算答應(yīng)。
楊天邀請沈之洲落座,才開口:“沈老,您來找我是有什么要緊事?”
沈之洲笑道:“還真沒什么要緊事,不然我早就給您打電話了。”
“這不是國際醫(yī)學(xué)交流大會要開了嘛,我作為華國醫(yī)道總會的人,走訪各地確認華國這邊的參賽人員?!?
“最近剛好到江城,就想著過來見見您,順帶……”
搓了搓手,沈之洲笑道:“一來想要邀請您參加國際醫(yī)學(xué)交流大會,二來,想看看您這里還有沒有什么針法?!?
楊天笑了。
“早說啊?!?
他拿來紙筆,很快寫下了密密麻麻的幾頁紙交給沈之洲。
看完,沈之洲震驚萬分。
“這是……”
“天衍九針!”
“太乙救苦針!”
“觀音十三針!”
這可都是效果完全不弱于河洛七絕針的已經(jīng)失傳的針法?。?
三種針法,除了有完整的行針圖之外,還有楊天自己的感悟,那些感悟沈之洲只是簡單的掃一眼,就可以肯定絕對是字字珠璣!
這幾頁紙放在醫(yī)學(xué)界,絕對可以引發(fā)軒然大波了。
“給我了?”
楊天笑道:“當然?!?
“你總歸叫我一聲師父,我若是連這點東西都舍不得,豈不是讓你這師父白叫了?”
“好生領(lǐng)悟,有什么不明白的直接聯(lián)系我,有時間我當面跟你說,沒時間的話電話里說也是一樣的?!?
“等你把這三種針法研究透徹,我再教你新的。”
沈之洲感動的差點哭了。
“師父,那參加國際醫(yī)學(xué)交流大會的事情……”
楊天說:“為國爭光的事情,我自然要去?!?
“幫我報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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