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的馬車即將行駛到將軍府門口,吳管家派出的人才追上。
“夫人,老爺一會也要來?!?
“知道了?!?
不遠(yuǎn)處,沈母已經(jīng)站在門口準(zhǔn)備迎接了。
“走吧?!?
馬車又動了起來,這次停在了將軍府門口。
“娘,女兒回來了?!?
沈昭下了馬車便被沈母拉過手來仔細(xì)端詳。
“瘦了,我閨女受委屈了?!?
“那可不,小姐私庫差點(diǎn)被江家人搶了!”
春辭在一旁將昨日的事說了出來。
“什么!”
沈母一聽,頓時纏著問起來。
“娘,咱們進(jìn)去說?!?
沈昭挽起沈母的手將她向府中帶。
“剛剛你停下那小廝與你說了什么???”
沈母問道。
“沒什么,就是說一會江峰也來?!?
沈昭滿不在乎。
“什么,他還敢來,敢進(jìn)我們將軍府就打斷他的腿!”
沈母火了,恨不得現(xiàn)在就親自教訓(xùn)他。
“走吧娘,我把昨日的事仔細(xì)地說與你聽?!?
將軍府的大門剛關(guān)上,江峰便到了門口。
“小婿前來拜見岳母。”
一陣寂靜,沒有人開門,甚至沒人出來迎接他。
江峰無奈,命小廝上前敲門。
敲門又敲了許久,還是沒人,江峰無奈親自上前。
門房悄悄將門開了個小縫。
“姑爺請回吧,今日小的要是開了門,這雙腿怕是保不住了。”
門房說完又快速將門關(guān)上了。
看著將軍府緊閉的大門,江峰無力地在門口走來走去。
府中,沈昭將昨日江母大鬧她院子的事一五一十的說給沈母聽。
春辭還在一旁添油加醋,說的屋里的丫鬟都露出一副憤恨的表情。
“豈有此理!這嘴臉真是貪婪。”
沈母嘴角扯出冷笑。
“反正如今也算是撕破臉了,母親幫我找個說書先生好好編排一下?!?
沈昭拉著沈母撒嬌。
沈母也知道這種宣揚(yáng)自己丑事的事沈昭不方便做,于是立刻答應(yīng)下來。
那邊的江峰還沒離開,沈母安排的人便從角門出去了。
不過午時,京城中最富盛名的說書先生便已經(jīng)講完了尚書府的這些事。
聽書的眾人唏噓不已。
“這婆母好大的臉啊,用了兒媳這么多錢,還想把人家的嫁妝據(jù)為己有,真是給她家丟臉?!?
一個衣著華貴的婦人義正辭的討伐著。
“戶部尚書不是油水很足嗎,怎么還需要他夫人補(bǔ)貼家用呢?”
一個打著扇子的男人好奇的問。
“人家現(xiàn)在是戶部侍郎?!?
隔壁的人打算他的話。
“這誰知道呢,沈?qū)④娋瓦@兩個孩子,定是備了頂頂好的東西?!?
“是啊,當(dāng)初將軍府的門檻都要被踩爛了,隨后居然定了個窮小子,唉,怕是沈?qū)④娫谙旅婕钡脠F(tuán)團(tuán)轉(zhuǎn)哦?!?
眾人七嘴八舌的討論著,一部分留下來吃了飯,一部分出了門,將這事與散播了出去。
將軍府一直沒進(jìn)去,江峰先去了酒樓吃午飯。
一進(jìn)酒樓,江峰便收到了絕大部分目光。
可他并不知道什么原因,故作淡定的點(diǎn)了菜。
“江侍郎,你這飯錢不會也是從你夫人的嫁妝里拿的吧。”
國公府的嫡幼子齊子衡靠在二樓的欄桿上,嬉笑著問江峰。
眾人見有人打趣江峰,毫不客氣地笑了起來。
江峰聽著眾人不懷好意的笑聲,臉色爆紅到耳根。
他飯也沒吃,逃似地離開了酒樓。
“這年頭了,還有這種人?!?
酒樓中的眾人見江峰跑了,討論的更加熱火朝天。
“回老夫人的話,胡先生上午已經(jīng)講完-->>了一輪。”
小廝前來通報(bà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