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嬋很后悔,的確如此,但是沒有任何用,她剛才不信任夜乾升,但是現(xiàn)在有需要依靠夜乾升活命,她剛才不喜歡月兔,但是如果沒有月兔的話,她早已死亡。
現(xiàn)在雖然不知道夜乾升打算做什么,但是她知道,與她無關(guān)。
天材地寶,她現(xiàn)在很需要,但是她知道,即便是自已開口,夜乾升也斷然不會(huì)給她,而傷勢(shì)更輕的月兔則是得到了天材地寶。
如果在外,憑借著身份,多少天材地寶都可以得到,但是在遺跡之內(nèi),活下去都十分的困難,就更別說其他的。
一切都是她自作孽罷了,不值得任何人的同情。
就在她打算放棄的時(shí)候,月兔湊了上來,她小臉很臟,但是笑嘻嘻的說道:“不要難過,你這么漂亮,夜乾升怎么可能會(huì)不管你呢?”
“可......”月嬋的低落很明顯,現(xiàn)在如果有人可以幫助她嗎,肯定會(huì)被她記住一輩子。
但是有能力的人,只有夜乾升一個(gè),而夜乾升,顯然沒有幫助她的打算。
月兔的話是什么意思?
“看?!?
月兔獻(xiàn)寶一般的從袖口中掏出一株天材地寶,在月嬋驚訝的目光中,運(yùn)起仙氣,將天材地寶頃刻煉化,包裹在月嬋受傷的手臂上。
冰涼舒緩的感覺瞬間充斥月嬋的全身,可眸中依舊帶著濃濃的疑惑,剛才夜乾升不是只給了一株天材地寶嗎?如果月兔的自已用了,為什么還有呢?
難道,夜乾升真的只是刀子嘴豆腐心?并不是真的不愿意幫助她?!
貌似也只有這一種可能性。
“放心吧,我們一定能安全出去的?!痹峦貌⑽唇忉?,安慰道。
月嬋手臂上的傷口在不斷地恢復(fù),人也變得精神了許多,她呆呆的看著夜乾升,眸中全部都是感激之情,甚至,此生她都不會(huì)忘記今天所發(fā)生的一切。
過了一會(huì),月兔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對(duì)月嬋說道:“好了,你自已休養(yǎng)一下吧,我先過去了。”
月嬋感激的答應(yīng)了一聲,“嗯,多謝?!?
月兔笑嘻嘻的說道:“要謝就謝他吧,天材地寶都是他的,我只是幫忙敷藥而已,況且他本來也打算幫你?!?
原本打算自已道謝,但是考慮到夜乾升對(duì)自已的印象不好,月嬋最終還是對(duì)月嬋道了一聲謝,就自顧自的開始打坐修養(yǎng)。
月兔腳步有些虛浮的來到夜乾升的身邊坐下,滿頭大汗,明顯狀態(tài)一般,身上的傷依舊還在,很顯然,剛才的那一株天材地寶并非是夜乾升給月嬋的,而是月兔自已的。
周圍血?dú)鈹€動(dòng),夜乾升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冷淡道:“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你該不會(huì)以為自已的面子大到能讓我再拿出一株吧?”
對(duì)于月兔,夜乾升的想法很簡單,幫助了自已,那么能力之內(nèi),他愿意保住月兔的性命,出去之后,誰也不欠誰。
至于更多的,甚至是月兔以此作為仰仗,弄不清自已的地位,那就另當(dāng)別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