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知道這個道理,但是也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穹頂之上,當(dāng)血翎第三次嗤笑開口,陸臨江終于是將眼睛睜開,也許一切冥冥之中都有定數(shù),改變不了。
旁邊的周酒殘魂嘆了口氣,道:“投降吧,不能為了面子讓人族的天驕送死,不值得?!?
陸臨江點(diǎn)了點(diǎn)頭,剛打算有所行動,下方一直盯著陸臨江動作的神君頓時急了!
在眾妖的簇?fù)硐?,神君金發(fā)狂舞,好似剛剛贏了荒暨是一件很生氣的事情!
他抱著手,對陸臨江大聲呵道:“夜乾升呢?!讓他出來應(yīng)戰(zhàn)!不要裝聽不見,今天夜乾升要是不出來的話,本王以后以后就專門獵殺你人族的年輕修士!”
神君俊俏的臉十分猙獰!滿臉的怒容,讓人望而生畏!
十幾天的時間,他好似度過了十幾年!每天腦海中都是夜乾升斬?cái)嗨槐鄣漠嬅?,讓他好幾次從夢中驚醒!一想到夜乾升那張臉,就是一陣?yán)浜挂u來!
恐懼!
他堂堂首座之子神君!居然會對一個人族年輕修士產(chǎn)生了恐懼!這讓他不能接受,甚至為此不知道殺了多少人族修士泄憤!
才堪堪熬到今天!
結(jié)果對面居然排了一個荒暨的廢物!
“派一個連夜乾升十分之一都夠不上的廢物,你們是在羞辱本王嗎?!”神君的氣勢很足,頓時將周圍的眾妖震開!
界河對面,鴉雀無聲,不過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不一樣,非常的精彩!
穹頂之上,見神君如此歇斯底里,完全顧不上自身的修養(yǎng),血翎好奇的咀嚼道:“夜乾升......這個名字本座有些印象,不過居然能將神君的手臂斷掉,定然也是狠角色。”
在陸臨江陰沉的臉色下,血翎問道:“你人族既然有如此強(qiáng)悍之人,為何不派出來?難不成還打算藏起來,等到以后再打我們一個出其不意?”
陸臨江再次沉默。
不是他不想派,夜乾升早就離開了縱橫天下,現(xiàn)在人在何處沒有人知道,怎么派?
周酒即便是處于殘魂?duì)顟B(tài),也可以清晰的看出其神態(tài)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一開口,果然是極為嚴(yán)肅!
“怎么回事?”
一聲詢問,下方的周河、云清風(fēng)等人頓時不敢語,心臟狂跳不止,恨不得立馬離開這個地方。
不僅僅是二人反應(yīng)過激,那天圍攻烏坡山的眾勢力成員,更是低著頭,如果地上有一個洞,此時全部都不會有絲毫猶豫的鉆進(jìn)去。
柳之南汗流浹背,如果不是后面的路被堵死了,他已經(jīng)悄悄的離開了。
他是逼走夜乾升的罪魁禍?zhǔn)?!如果要追?zé)的話,他是第一責(zé)任人!
“究竟是怎么回事?!對面說的夜乾升人在哪里?!”開始周酒殘魂還以為真如血翎所說,陸臨江不過是將此等天才藏了起來,以后準(zhǔn)備打妖族出其不意。
可剛才眾人的反應(yīng)他可是都看在眼中的,心中沒有鬼的話,會是那樣的反應(yīng)?!
“......他,離開了,不在縱橫天下?!弊罱K,陸臨江還是回答道,畢竟躲不過去的,不問出一個所以然神君不會善罷甘休,周酒也一樣。
“什么?!”神君不甘心的大喊,“你說夜乾升跑了?不可能!他那么狂!不可能跑!你們絕對是將夜乾升藏起來了!趕緊讓他出來!”
斬?cái)嘁槐?,?bào)仇,這些字眼落在周河等人的耳中,夜乾升已經(jīng)不需要再解釋了,因?yàn)樯窬呀?jīng)為夜乾升做了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