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你可知道蕭塵小友背后站著誰?”雷神鼠祖底氣十足,完全沒想到窮奇目前重傷,虛弱如狗,不能出手。
“誰?”
“說出來,他娘地嚇?biāo)滥?!蕭塵小友的護(hù)道人就是威震萬古,霸絕天下,吞仙噬神的上古祖妖神窮奇大人!”雷神鼠祖傲然道。
場中寂靜。
眾人愣住,眼睛都直了。
完全不敢相信自已聽到了什么!
堂堂雷神鼠祖居然當(dāng)著這么多人面編造出這種謊!
窮奇?
那都死了多少年了!
怎么可能是蕭塵護(hù)道人。
“鼠兄,你家老祖是不是腦疾復(fù)發(fā)了?”徐破天看向雷暴。
雷暴搖頭,道:“老祖沒有??!”
“那他青天白日,說什么胡話!”
“老祖說的是真話?!?
“臥槽,鼠弟,原來腦疾會(huì)遺傳,你已病入膏肓!”徐破天詫異。
虛空中,黃英雄先是一愣,而后臉上露出輕蔑笑容,道:“鼠祖,沒想到你如此幼稚,你以為我是三歲孩童?可任你欺騙?”
“是不是欺騙,一會(huì)兒就知道了!窮奇老祖,請您出手!”雷神鼠祖看向蕭塵,露出虔誠之色。
然而,無人回應(yīng)。
“黃爺,不出來說幾句嗎?這樣坑鼠祖,不太好吧!”蕭塵被鼠祖以及其他人盯得渾身發(fā)毛。
“出個(gè)毛!就我現(xiàn)在這狀態(tài),出來就是見光死!”窮奇沒好氣道。
“那鼠祖怎么辦?”
“我咋知道!”
蕭塵:“……”
“怎么回事?窮奇老祖為何沒有回應(yīng)!”又等了幾息,見還沒反應(yīng),雷神鼠祖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皺起眉頭,臉上的深邃皺紋堆積到了一起。
刀皇神色凝重,壓力很大,身上如背了一座神山,他暗暗給雷神鼠祖?zhèn)饕簦骸暗佬?,說好的窮奇大人出來橫推一切敵呢?”
他有種被人坑害的感覺。
原本他不想趟這渾水,是鼠祖說有窮奇罩他,且徐破天一直催促他,他才趕鴨子上架,硬上的!
可真到要命的時(shí)候,說好的大腿沒了!
雷神鼠祖慌了,遍布皺紋的干枯額頭上不斷沁出冷汗,道:“我也不知??!剛才窮奇老祖信誓旦旦讓我干黃家,一切有他!現(xiàn)在不知老祖去哪兒了!”
他是鼠類,天性謹(jǐn)慎。
剛才之所以這么猖狂,完全是借窮奇之威!
誰曾想,窮奇如此身份,竟不講武德,陰害他!
“你的窮奇老祖人呢?怎么還不現(xiàn)身?該不會(huì)是見到我,嚇得屁滾尿流了吧?”黃英雄嗤笑。
“透他娘的,這小東西居然這么囂張,敢消遣起我來了!”窮奇震怒。
它可是上古祖妖神,神明見它亦須低眉!
黃英雄區(qū)區(qū)半步帝境,竟敢如此無禮,簡直找死!
“黃爺,虎落平陽被犬欺?。∧憔腿倘贪?!”蕭塵傳音勸道。
“忍?我忍個(gè)毛!紅子,死了沒?沒死出來殺人!”窮奇以魂力低吼。
它的聲音帶著某種特殊的頻率,除了蕭塵,無人能聽見。
“魂毒又狂暴了,我還在壓制,再拖延一刻鐘!”紅赤盜疲憊沙啞的聲音在蕭塵耳畔響起。
“一刻鐘?曹!你覺得鼠子他們能扛這么久嗎?”窮奇爆粗口。
半步帝境跟皇境后期戰(zhàn)力根本不是一個(gè)層次。
就算三打一,也是蚍蜉撼樹!
“小子,快傳音給鼠子,讓他用計(jì)謀拖延!”窮奇道。
“好!”
但,就在這時(shí)。
風(fēng)雷音炸響。
虛空中,大戰(zhàn)爆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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