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是不知,其實更看好周泰河。
蕭塵剛入宗師,哪怕是雙核,能越境,面對七峰年輕一代的佼佼者,依然會很吃力。
“諸位,這是我七峰之事,還請回避?!?
徐鎮(zhèn)江踏空而來,一步十里,懸浮在眾人頭頂,袍子上的黑龍雙目猩紅。
誰都看得出,他的心情有些糟糕。
除了張年風等九峰之人,其余人如潮水般退去。
雖然失望,可徐鎮(zhèn)江親自開口了,誰敢停留。
被闖山,奇恥大辱。
講究的人都懂。
來看熱鬧的都是些弟子,教習,峰主沒一個來的。
蕭塵神色平靜,與徐鎮(zhèn)江隔空對視。
徐鎮(zhèn)江眉頭微皺。
一個剛入宗師境的小小新生與他對視絲毫不慌,哪里來的底氣!
“徐峰主,陳蕭剛入學府,不懂規(guī)矩,我在此地替他道歉,此事可否作罷!”待人群散盡,張年風上前道。
原本應是魏人杰來的,可他脾氣太爆,來了說不了幾句話,就得打起來,這是頂棘手的事,蕭塵又是張年風弟子,這個差事自然落在了他身上。
“道歉?好??!為表誠意,在這跪一個時辰,我考慮原諒你?!毙戽?zhèn)江冷笑。
先是殺了他七峰三人,后又登門踢山。
七峰淪為笑柄。
此時道歉?
晚了!
“你……”眾九峰弟子臉色驟變,看著徐鎮(zhèn)江,心中有怒不敢。
張年風眼中閃過一絲屈辱,他為王,雖不及徐鎮(zhèn)江,但平日也未受過這種屈辱。
說到底,是七峰弟子先殺了他九峰弟子,才惹出后續(xù)一系列事。
錯不在他九峰。
歸根結底,徐鎮(zhèn)江包庇在先。
“張教習,不必求他,今日,我按照規(guī)矩,一人戰(zhàn)他七峰年輕一代?!笔拤m自然不能看張年風受辱,道。
“一人戰(zhàn)我七峰年輕一代?你以為你是誰?當世虎苗?”徐鎮(zhèn)江覺得蕭塵瘋了。
猛漢學府天資最高者是一虎苗。
即便是他在這個境界,也不敢說這種大話。
“峰主,這等狂徒,仗著自己是關系戶,狂得沒邊了,我去幫他清醒清醒?!敝芴┖涌床幌氯チ?,上前欲戰(zhàn)。
徐鎮(zhèn)江點頭,退至一旁。
“周師兄,一擊秒殺!”
“不能讓這孫子有還手之力!”
四周圍滿七峰弟子,加油助威。
闖山影響太大。
擊敗不足以保全聲威。
秒殺就差不多了。
“陳蕭,你不是想殺我嗎?來??!我就在這里,來殺我?。 比f子昂突然出現(xiàn),披頭散發(fā),雙目猩紅,死死盯著蕭塵,眼底是至深的恨。
“如你所愿?!笔拤m看了他一眼,目光微閃,抬腳開始登山。
“止步,你的對手是我,一招敗你!”周泰河飛身躍下,一步踏在蕭塵面前的臺階上,掀起勁風。
蕭塵的長發(fā)被猛地吹起,向后狂舞。
周泰河實力不俗,比李坤要強得太多。
蕭塵也感受到了一絲壓力,他不打算用劍與底牌,打算單純用肉身之力闖山,還是有一些壓力。
但用劍太無趣,王境之下,難逢敵手。
正好借用這次機會磨練肉身。
轟!
空間狹小。
周泰河來了一記鐵山靠。
勢大力沉。
如山河傾倒。
氣血如海。
雷鳴陣陣。
“曹,這周什么河的這么猛!”錢萬代驚呼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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