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活呀?一小時多少錢?”許昭昭興奮的問。
沈澈跟她賣了個關子,笑著說:“這個,等你好了后,我再告訴你。”
“誒唷,還挺神秘的,萬一是我不喜歡做的呢?”
“那不會,我有這個自信?!?
許昭昭開心的打趣他說:“那就先謝謝我的沈貴人了。”
“什么啊?!鄙虺罕凰姆Q呼弄得也是一笑。
陳梓鋒本就生氣,現(xiàn)在看他們倆人有說有笑,甜蜜的像對情侶,更不高興了。
“昭昭!”他語氣冷硬的開口喊她,“凡事都多長幾個心眼,萬一給你的兼職是騙子呢?還有,別對個人就笑,會讓男人誤會的?!?
陳梓鋒今天真是被刺激的昏了頭腦,從商場生意這方面來說,他就不該這么說沈澈,可現(xiàn)在他早沒了理智,口無遮攔的想到什么說什么。
沈澈像看小丑一看看他,也沒說話。
許昭昭更是對他的感覺到無語,“陳少,今天你怎么了?被奪舍了?”
“啥是奪舍?”陳梓鋒納悶的問。
許昭昭深吸一口氣,“沒什么,我看看外賣到哪了?!?
安靜了二十來分鐘,外賣終于到了,許喲喲開了門,接了外賣進來。
蘇淺語擦桌子,擺碗筷。
沈澈帶著福寶去了洗手間,陳梓鋒湊過來說:“他什么時候走?”
沒等許昭昭說話,一旁的蘇淺語又插話說:“你說沈總?。克蛔甙?,今晚在這住的。倒是你,吃完飯就走吧。”
“淺語。”許昭昭叫她不要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