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寧這個時候,應(yīng)該和母親還有妹妹坐一輛車,但此時宋氏已經(jīng)和裴明月,親密無間的,一起上了同一輛馬車,到顯得錦寧有些多余。
好在永安侯,還記著蕭熠之前的敲打。
這會兒冷聲吩咐了下去:“景川,你隨你母親和妹妹,一起回去?!?
“錦寧,你和為父同乘可好?”永安侯征求著錦寧的意見。
錦寧求之不得。
她這位好父親,雖然利欲熏心,滿心權(quán)勢……但這樣的人,其實(shí)并不難相處。
她只需要讓永安侯瞧見她的價值,她就會得到尊重。
馬車緩緩駛離宮門。
錦寧才長松一口氣。
行勾引之事的時候,她大有劍走偏鋒的勇氣,可事情沒成,她便琢磨不透那位帝王的想法了。
此時……她更是有些害怕了。
因?yàn)槲粗?,所以她害怕面對?
她不知道,那位帝王,究竟察覺到了幾分,又究竟會如何對待自己。
所以便生了些許,逃避的心思。
能回侯府之中,緩一口氣,也是好的。
永安侯在宮中的時候,一直壓著心中的不快,這會兒上了馬車,永安侯就忍不住地問道:“錦寧,今日你和明月去面見陛下和皇后,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錦寧思索著,便將事情的經(jīng)過說了:“明月妹妹她,為了洗清自己,栽贓是我謀害她,讓瑞王妃看了好大一場笑話?!?
永安侯聽到這,臉色一黑。
“幸兒陛下明察秋毫,還了女兒清白……在事情真相未清之時,也暫未責(zé)罰明月妹妹。”錦寧繼續(xù)道。
說到這,錦寧便道:“父親,您也不必責(zé)怪明月妹妹,她只是一時情急,并沒有害女兒,更沒有陷永安侯府不義的想法?!?
“她更不會想到,她這番論,會連累到父親您?!卞\寧觀察著永安侯,那越來越難看的臉色,補(bǔ)充著。
錦寧這話,說得好似為裴明月辯駁。
可每一句話,都精準(zhǔn)地踩在了永安侯的雷點(diǎn)上。
輕而易舉的,就將永安侯點(diǎn)燃。
等著下馬車的時候,永安侯已經(jīng)是一個就要爆炸的火藥桶了。
錦寧乖巧的,攙著永安侯下車:“父親,您息怒,切莫責(zé)罰明月妹妹……若母親不開心了,該與你為難了?!?
“本侯責(zé)罰誰,還用看誰的臉色不成?”永安侯氣急敗壞。
錦寧的唇角微微一勾。
眼藥上完了、火兒也勾起了。
接下來的時間,可以看好戲了。
裴明月該不會以為,她在宮中脫身后,這件事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吧?
好戲,才剛剛開場呢。
一行人,剛剛進(jìn)了侯府大門。
永安侯便冷聲開口了:“給我站?。 ?
宋氏轉(zhuǎn)過身來,看向那滿臉邪火的永安侯,又用那冷冰冰的眼神,刺了錦寧一眼。
她這個時候有些后悔,回府的時候,就該拉著這個賤種,上自己的馬車。
如今瞧著,只怕是這賤種,又對侯爺說了什么!
宋氏看著永安侯,將裴明月牢牢護(hù)在身后,冷聲道:“侯爺,時辰不早了,孩子們都累了,也該各自回去休息了?!?
“休息?事到如今,她還有心思睡覺?裴明月,你自己說,你今日做了什么臟事!”永安侯怒聲道。
“父……父親?!迸崦髟抡驹谒问系纳砗螅t著眼睛,委屈地看向永安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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