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立川:“......”
他忽然覺得,人有時候這樣的緣分,真的就是孽緣。
你根本逃不掉。
就這樣,五年不見,還能忽然撞在一起?
“那你有想法嗎?”徐立川問著宋一厘。
“沒有。”宋一厘很安靜,“其實是我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太久了。
久到宋一厘都認為自己要忘記了。
久到她不想和沈灃在一起了。
久到她怕歷史再重演。
人就好似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總歸是有應(yīng)激反應(yīng)的。
“一厘,感情的事情,既來之則安之。”徐立川在勸著宋一厘。
“就好比我和你,正常人都覺得我們早就在一起了,但誰知道,我們這種朋友以上,戀人未滿的狀態(tài),對不對?”
“很多事,順其自然,強求沒用,硬躲著也沒用。”
徐立川倒是說的直接。
宋一厘安靜的看著徐立川:“所以你這是勸我和他在一起?其實你根本不喜歡我,就是稀罕我的錢?”
“那你不然和我結(jié)婚?”徐立川挑眉,“這樣我占有你的財產(chǎn)才名正順?!?
宋一厘氣笑了:“去你的。”
兩人笑罵了一陣。
但最起碼宋一厘放松下來了,不會一直緊繃著沈灃的事情。
飯后,徐立川送宋一厘回去。
宋一厘已經(jīng)沒住在之前的別墅了。
因為上班的關(guān)系,宋一厘現(xiàn)在住在倫敦的市區(qū),方便上班。
在回去的路上,依舊還在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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