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他們這些真正握有傳承法器的人,便相當于現(xiàn)在的四方巡王和八部神將,那身在南朝的那人,才是真正的現(xiàn)在的寒山神將。
但李涼令和那名老人不同。
李涼令是真正和他們同階的修行者,按照他們自己的認識,李涼令就是當之無愧的死地神將,是他們之中的一員。
那名年輕貴公子,便是現(xiàn)在的湮滅神將。
而那名美麗女子,則是現(xiàn)在的斷識神將。
然而三大神將其出,得到的后果卻是一死,一重傷,一逃。
這哪里是他們可以接受的結果。
這哪里是他們君臨人間的戰(zhàn)斗?
……
遠在洛陽,北魏皇宮里的北魏皇帝也沒有感到更多的欣喜。
他感到了遠方的戰(zhàn)場上新的危機,與此同時,他也等來了他覺得本來就會來的不速之客。
在關隴那里的戰(zhàn)爭爆發(fā)之前,世間并沒有人能夠確定他是否存在一個影子,也絕對不會想到那個影子就等于于他自己,擁有同樣的血脈。
既然他的大軍都去了關隴,那么應該會有人想要到北魏皇宮里來殺死他。
南朝的皇帝蕭衍在民間的威望已經低落,自囚于湖心靜院之后,人世間的君王似乎便只剩下了他。
在這場人世間和幽帝后人的戰(zhàn)斗之中,他便是那面旗幟。
他以為來的人會是賀拔岳。
畢竟賀拔度死在了皇宮里。
他覺得賀拔岳很有可能想要親手報仇,會成為那個出現(xiàn)在這里的不速之客。
但他有些意外。
因為真正出現(xiàn)在皇宮里的,是一名他從未見過的修行者。
那是一名氣宇軒昂的男子。
而且令人驚奇的是,無論是從身材,年齡,甚至樣貌,這名出現(xiàn)在皇宮里的不速之客,都和他有些相像。
北魏皇宮當然是整個洛陽防衛(wèi)最為森嚴的地方,但當他走到北魏皇帝書房外的石道上,卻似乎并沒有什么人發(fā)覺他是怎么進來。
這名男子看著有些意外的北魏皇帝,沒有多少逼人的氣焰,反而微笑起來,說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過不用驚訝,我和你有些相像,是因為我也姓元,我的祖先也是和你的祖先一樣,從你們的祖地附近遷徙而來,我們也沒有將你殺死之后,喬裝打扮偽裝成你的計劃。”
北魏皇帝微微一怔,也笑了起來,道:“那你叫什么?”
“元慶羽?!?
這名男子回答了北魏皇帝的問題,還補充了一句,道:“我是四方巡王之中北方巡王的傳人。先前南方王朝道宗的兩件法器,那一鐘一燈,也只不過是對北方巡王的法器的仿制品?!?
北魏皇帝點了點頭,也認真起來,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覺得身為巡王之后,地位便連人間的帝王都不如你,所以你讓我不要多想,作為真正的敵人,便要給予你足夠的尊敬?!?
“不只是如此。”
元慶羽看著他,笑道:“我的真正意思是,我其實很喜歡戰(zhàn)斗,只是很多年前來,我沒有一個像你這樣的對手可以讓我戰(zhàn)斗。所以我希望這一戰(zhàn)讓我盡興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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