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有?!?
吳姑織看著陳子云,道:“我提醒過魔宗他如果利用天命血盒不斷吞噬別人真元的方法修行,一定會誤入歧途,他既然不聽,那他最后有三種可能,一種便是被天命血盒的力量直接吞噬,自身潰敗而死,一種便是被顛覆光明圣宗的那股力量控制和利用,還有一種,便是他真的能夠做到我?guī)熥甬斈瓴钜徊阶龅降氖虑?,真的憑借修為和個人的感悟,領悟出可以壓制天命血盒的元氣法則。若是前兩種,他是咎由自取,下場一定十分凄慘,若是第三種,他一定會成為那股神秘力量的敵人,對于我光明圣宗而,這是狗咬狗的事情。”
陳子云的臉色也沒有什么變化,他看著吳姑織點了點頭,道:“之前傳來消息,魔宗已經(jīng)進入北魏,一路大開殺戒,那按你的判斷,他走到了哪條路上?”
吳姑織道:“他在南朝殺人,都是殺死可以被他汲取真元的修行者,在那時,他的身體其實已經(jīng)開始崩潰,如果不出現(xiàn)那股神秘的力量,他恐怕在和韋睿大將軍一戰(zhàn)之后,根本到不了北魏。”
陳子云的目光落在韋睿的身上。
韋睿點了點頭,道:“我之所以能夠活下來,并非是因為我有多強大,而是在和我戰(zhàn)斗之時,他的身體已經(jīng)有了很大的問題。天命血盒已經(jīng)在以極快的速度侵蝕他的身體,和我一戰(zhàn)之后,他的身體更加無法支持。”
“他其實并不是那種好殺之人,那些不入流的對手,他殺個幾十個或許舉手之勞,還有可能,但是不斷的連續(xù)殺死這種對手,一定會讓他覺得太過無聊?!?
吳姑織說道,“所以若是我的判斷沒有錯誤,在他和韋睿一戰(zhàn)之后,他的身體和修為即將崩潰,但這時那股神秘力量出現(xiàn),以某種手段鎮(zhèn)壓住了天命血盒的力量,然后他進入北魏時,才會那么強盛。”
陳子云在今日似乎是主問,他聽著吳姑織的這幾句話,沉吟了一個呼吸的時間,接著問道:“實際上,你對天命血盒到底了解多少?”
“我?guī)熥饘⑻烀卸麨槟撤N寄生體,就和那些生長在樹木上的藤蔓十分類似,當它成長到一定的地步,就會徹底汲取宿主的生機,簡單而,魔宗的力量如果在神念境、入圣境,這天命血盒只會對他有益處,但若是入了妙真境,這天命血盒的生命力也徹底蘇醒,就會反客為主。所以如果沒有任何意外,他在和韋睿大將軍一戰(zhàn)之后,挨不過兩日就會死去,到時候他肉身潰敗,而天命血盒就會變成一團鮮紅凝凍般的奇特方形物體,就像是一方鮮紅軟玉?!?
吳姑織看著陳子云,緩聲道:“按我光明圣宗許多前輩的研究,到了我?guī)熥鹗种?,已?jīng)可以確定它的某些特性,按理而,它原本有著獨特的意識,它會不斷自主的更換寄生的修行者,然后去尋找真元更強大的修行者吞噬,但是在過往的某個時代,它的自主意識已經(jīng)被某位強大到極點的修行者徹底壓制,它甚至就像是奴仆一樣,被套上了枷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