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我衣櫥里的那些衣服就逐漸變成了參觀品,也徹底沒有和宋禮然和江柔柔這群朋友來往的機會,結婚之后,我仍舊不愿意和這些人來往,一旦看見,我就會想起那些似有似無的奚落的目光。
我知道,宋濂的這些朋友更喜歡江柔柔,在他們眼里,江柔柔才是江家的大小姐,而我更像是一個硬進來的丑小鴨,可明明一開始,我才是爸爸媽媽的孩子。
從回憶中抽身出來,好像從沉重的水滴忽然沖出來,我大口大口的呼吸著,魂體靠在沙發(fā)上,冷靜下來后才看向宋禮然。
他已經和這些人訴苦起來。
今天來的人不多,稀稀疏疏的三四個人,是宋禮然平日里最交好的幾個人。
“你今天是怎么了?看起來不太高興?”
宋禮然剛灌了一杯酒下去,就有人詢問,其他人起哄:“說不定是家里那尊大佛失蹤了,家里正逼他呢,你說這跟自己不喜歡的人結婚還被家長天天看著,誰心里好受?。俊?
“說的也是,不過江妍妍最近不在身邊,你想干什么不行???宋老夫人畢竟年紀大了,還真能天天盯著你那點事兒?”
宋禮然當然不會說自己強制性的把宋奶奶送到了養(yǎng)老院,并且還沒有成功,現(xiàn)在還被宋奶奶威脅了,他郁悶的又灌了一杯酒,對著他們道:
“你們說,江妍妍那個女人到底能跑哪兒去?”
“我不就是讓她出去買個蛋糕嗎?那柔柔過生日的蛋糕本來就是她弄壞的,難道不應該買一個還回來?還給我鬧上脾氣了,鬧脾氣也就算了,這都多少天了,不僅不回來,亂子還越鬧越大,我看她最后怎么收場!”
“真就一點消息都沒有?”有人好奇的問。
宋禮然搖搖頭,沒有回答。
另一邊角落里的一個人沉默片刻,看著宋禮然道:“禮然,不是一點消息都沒有吧?我聽說京城最近出了一件很惡劣的案子,涉及到殺人分尸,剖腹取子,我記得這個案子的受害者就姓江,會不會就是江妍妍?”
這話一說出來,其他人都愣住了。
我看著他們沉默,過了一會兒,宋禮然才道:“是有這么回事,不過這都是江妍妍的把戲?!?
“禮然,你什么時候這么糊涂了,江妍妍再跟你鬧脾氣,能驚動警察局嗎?我可聽說了,鉑金煙味了查這件案子公司的事情都交給手底下的林牧去干了,每天就跟著警察出任務,一副瘋魔的樣子,如果你說這些都是演戲,這場戲未免太真了。況且你當真以為我們國家是國外,有點錢就什么事兒都能夠作假?這可是驚動專案刑偵組的案件,是江妍妍和你鬧別扭能辦到的事情?”
“……”
宋禮然陡然失聲,他愣愣的看著角落里的那個人。
那人扯了扯嘴角:“禮然,你不喜歡江妍妍是一回事,但她現(xiàn)在畢竟是你的妻子,一定程度上你們榮辱與共,你的妻子出了這么大的還請,你卻不管不顧,以后曝光出來,對你的形象可不怎么好?!?
“你別忘了,現(xiàn)在是網絡信息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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