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帶的末端,居然又是一張“主持人證”,背面是“增城區(qū)新塘廣場開業(yè)典禮”,時間是上周。
“你和這個朋友關(guān)系很好啊?!?
陳著“啪”的把主持證扔在茶幾上,似笑非笑的說道:“你到處去幫忙,而且還都是郊區(qū)?!?
“對,對啊?!?
黃燦燦忍不住想拍腦袋,這些東西就怎么隨便亂丟呢?她緊張的把葡萄酒灌進(jìn)喉嚨,這都快成了無意識的應(yīng)激反應(yīng)了。
“那她叫什么名字?”
陳著淡淡的問道,他已經(jīng)看出來胸顫姐在撒謊。
“她叫,她叫……”
黃燦燦一時間也沒想好編誰的名字,踟躕著半晌后才終于確定了一個人,眼神一亮的說道:“她叫孟雪芳,我大學(xué)室友……”
“我要聽實話!”
陳著忽然“紜鋇囊慌牟杓福鶚舨孀傭急徽鷴淶粼詰厴希3觥岸65鋇薄鋇納簟
黃燦燦也被嚇了一跳,手中的紅酒都被撒出來一小潑,落在白色的緊身衣上,洇出一片渾圓挺立的輪廓。
陳主任脾氣向來溫和,基本上沒見過他發(fā)火。
不過那也是分人的,像胸顫姐這種“麥當(dāng)勞”,你越硬,她就越舒服。
不管在哪方面的。
果然,被這一聲怒喝震懾以后,胸顫姐安靜一會,終于老老實實的說道:“我想買輛車?!?
“買車?”
陳著倒沒想到是這個原因。
他剛才想過什么“父車禍,母重病,弟弟沒錢上學(xué)……”這些和黃燦燦壓根不搭噶的理由,就是沒想到這個。
“你要買車做什么?”
以陳著的聰明,一時間都沒想通。
“因為……”
胸顫姐似乎不太想說理由。
“不說算了。”
陳主任穿上鞋子作勢要離開。
“不要!爸爸不要走!”
黃燦燦連忙拽住他的褲腳,臉頰紅彤彤的,眼神也像是蒙了一層霧氣,帶了一些口齒不清的醉意。
“你上次在我這里……”
黃燦燦仰起頭,指著自己雪白的脖頸說道:“留下了一個草莓印,回去后大家都猜測我和某個神秘大佬睡覺了,再加上苗臺長也宣布我要擔(dān)任新節(jié)目的主持,那些小婊砸更是信以為真。”
“所以……”
黃燦燦粉唇張開又閉合,吞吞吐吐。
“所以什么?”
陳著都有點急了,能說就說,不能說就把嘴巴拿去其他地方使用。
“所以……我就打算攢錢買輛車?!?
黃燦燦爬過來抱緊“爸爸”的大腿,并且討好似的解釋:
“然后就說車是背后男人買的,讓她們以為神秘大佬對我很好,這樣就不敢在臺里和我發(fā)生一丁點沖突了……”
“我是不是像我親爸說的那樣,就是很虛榮?”
黃燦燦眼眶有些泛紅,也不知道是喝多了情緒不穩(wěn),還是擔(dān)心惹了主人不開心。
就是陳著聽到“親爸”那個稱呼,嚴(yán)肅的神情差點沒繃住,只能撇過頭生硬的問道:“所以你最近就一直走穴?大腿酸痛小腿疼,也是因為長時間站臺主持的原因?”
“嗯~”
胸顫姐柔柔弱弱的應(yīng)道,然后又討好似的說道:“你要是不喜歡,那我就不買車了,反正我已經(jīng)確定主持一檔節(jié)目?!?
“唔……”
陳著咂咂嘴,媽的這咋評價呢。
這個出發(fā)點肯定是有些虛榮,不靠自己的能力,只打算依靠這些外在東西,期望在工作環(huán)境里得到更多的尊重。
當(dāng)然,這可能和女主持人的生態(tài)圈子有關(guān)。
但是呢,這個“虛榮”的過程又勾八很勵志。
居然靠著自力更生的方式攢錢,還特意挑選從化、增城這些郊區(qū)商場,估計擔(dān)心在市區(qū)被同事認(rèn)出來,但是來往的地鐵就能給把人給站麻了。
“這種走穴一場多少錢?”
陳著突然有些好奇。
“那些郊區(qū)的老板都沒什么見識,聽說我是市電視臺的主持人,大把大把的撒鈔票,有時一場能有2000多呢?!?
黃燦燦調(diào)整一個姿勢,抱得更舒服一點:“現(xiàn)在一輛車的首付又不貴,我自己有點存款,再和孟雪芳借一點,剩下的走走穴,應(yīng)該就差不多了。”
“好吧!”
看到“虛榮”的胸顫姐已經(jīng)計算的清清楚楚,陳著都不知道說什么了,只能聳聳肩膀準(zhǔn)備重新脫鞋坐下。
結(jié)果才發(fā)現(xiàn),胸顫姐把自己大腿抱的很緊,只能苦笑一聲說道:“那你幫我脫掉吧?!?
黃燦燦愣了一下。
隨即仰起臉,遞來一個挑逗的眼神,伸出手去解陳主任的褲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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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