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和上??赡苁抢诸愖钤绲某鞘辛耍?008年就已經(jīng)存在。
陳著和俞弦兩人拎著小院里的廚余垃圾,慢吞吞的走向“資源可利用回收點”。
路燈昏黃而安寧,晚風也早就褪去了白日燥熱,掠過巷口的玉蘭樹,將魚擺擺長發(fā)吹成了流動的絲綢。
陳著走在后面,鼻間嗅著淡淡的幽香,聽著蟬鳴在頭頂織成一張慵懶的網(wǎng),整個環(huán)境都是那么的舒適。
看著地面上兩人的影子經(jīng)常交互疊在一起,陳著開起了玩笑:“我們兩個像結(jié)婚多年的老夫老妻?!?
“我也覺得?!?
俞弦轉(zhuǎn)過頭,溫柔的看向陳主任。
陳著心頭卻莫名“咯噔”一下,似乎有一絲不對勁,于是問道:“怎么了?”
“剛才吃飯的時候,蘭姨說起筆名的事情,你當時沒有吱聲?!?
少女的發(fā)梢,不經(jīng)意間拂在男人的臉,她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直截了當?shù)膯柕溃骸澳闶遣皇且膊辉敢猓矣媚愕拿之敼P名。”
“怎么可能?!蹦腥颂林?,一點都沒有表現(xiàn)出神色異常:“我當時和王長花聊著其他東西,所以沒聽見,再說這不是已經(jīng)定好的事情嗎?”
“你隨便拿去用唄?!?
男人補充一句,趁機掩去最后一絲的慌張。
他相信以自己的城府,少女應(yīng)該看不出來。
“真的嗎?”
少女伸出腳尖,踩著男人的影子,嘴里低低的說道:
“我雖然不聰明,經(jīng)常被老太太罵笨笨的,但是我們在一起已經(jīng)一年多了,我好像能感覺到,你不想我用你的名字。”
“靠!女孩子第六感都這么靈敏的嗎?”
男人雖然慌,但是不亂,畢竟都能經(jīng)過紀委的監(jiān)督調(diào)查,鎮(zhèn)定自若的回復(fù)道:“不要胡思亂想,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少女抬起頭。
明媚清澈的目光中,泛著一點委屈的漣漪,但是
眼神中的底色,卻是從沒改變過的堅持。
男人不閃不避的對視著。
片刻后,少女默默伏在男人肩膀上。男人側(cè)了一下,想像往常那樣親吻她的臉頰。
少女卻偏過頭,嬌懶的說道:“哼!不要你親我?!?
晚風漸大,少女裙擺烈烈舞動,兩人猶如油畫一樣在路燈下定格。
風中,少女好像在低聲耳語:“陳主任,你不想我用,雖然我也不知道理由,那就不用了吧……但是……”
少女又“蠻橫”的說道:“你要負責幫我起個有意義的筆名!不許推脫!”
“嗯……”
男人喉嚨如同塞了顆青杏,說不出的酸澀。
他不怕質(zhì)問。
但是怕這種無條件的信任。
有那么一瞬間,他甚至在想,要不坦白了吧,無非就是一死。
幸好這時,手機“嗡嗡”響了起來。
陳著一般不用響鈴,他還沒到那種年紀――“回首依然望見故鄉(xiāng)月亮”的鈴聲后,拿起手機接通“喂(第四聲)”。
但又擔心錯過重要事情,所以基本都是振動。
但是晚上9點半的電話,會不會是來自大洋彼岸?雖然宋時微很少這個時候打過來,但也不是沒有過,她早上起床了,順便關(guān)心下陳著今天做了什么。
可是不接也不行,弦妹兒都聽到了,她睜著亮晶晶的雙眸,注視著自己。
男人清楚,此時但凡猶豫一點,那么剛才少女的委屈和不解,立刻就會變成懷疑。
雖然一瞬間腦海里閃過很多念頭,但是男人的動作卻是絲滑無比,手已經(jīng)從兜里掏出了手機。
只是在少女視角看不見的地方,男人緊張的吞咽一下口水,然后做著最壞的打算,這才毅然決然的看向手機屏幕。
“任同的?!?
男人屏住呼吸,把手機給少女看了一下。
這個動作自然而連貫,但是只有男人自己知道,當看見“任”字開頭時,那種死而復(fù)生后的巨大救贖感。
“那你接呀。”
弦妹兒笑著說道,嗓音清脆如風中銀鈴。
“咳!”
陳著借著咳嗽,快速調(diào)整一下情緒,接通后甚至還按下了免提鍵。
“喂,陳總。”
任同語氣中都是苦笑:“告訴你一件事,今天試探的結(jié)果,就是鄭總讓我提前去廣東赴任了。”
“沒問題,我們歡迎!”
陳著大聲的說道:“任主任過來,一切都由我們安排,哈哈哈……”
聽著對方不像是作偽的歡喜,任同很是費解。
陳總,他就那么高興接到我的電話嗎?
(祝最可愛的人節(jié)日快樂,強軍有我!繼續(xù)求月票,看完問下看完這章,還有想“王見王”的嗎?)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