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宋時微和趙圓圓送回宿舍后,陳著自己也回到了東苑。
室友基本上都洗過澡了,他們都有些期待的談論著第一天上課。
根據(jù)院里的課程安排,本科經(jīng)濟班明天上午已經(jīng)被排滿了,前兩節(jié)課是《思想道德修養(yǎng)與法律基礎》,后兩節(jié)課是《微觀經(jīng)濟學》,從早八一直上到中午十二點。
不過《思修》好像是大課,上課地點是在嶺院mba大樓的階梯教室,三個班100多個人一起上的。
下午的話,兩節(jié)《高等數(shù)學》和一堂《globalmunity》(全球社會)院內教授的專題講座。
課程表是軍訓快結束前發(fā)出來的,陳著當時看到還覺得有些夸張。
高中一天也就八節(jié)課,怎么上了大學只少了一節(jié)?
劉麒鳴和唐俊財在吐槽著怎么還有《高等數(shù)學》這門學科。
其實真正的經(jīng)濟學可不是文科專業(yè),隨便死記硬背一些課本上的重點,考試時糊弄一下就可以了。
頂尖商學院的課程里必定有《高數(shù)》,通過強化數(shù)學基礎訓練,培養(yǎng)學生掌握嚴謹?shù)臄?shù)量化分析方法。
不過他們也就是吐槽一下,宿舍里6個人高考數(shù)學最低的都是132,陳著甚至還是140的水平,誰會覺得數(shù)學難?
徐木他們甚至早早就開始做預習筆記了,陳著倒是沒有那么卷,他把明天上課的書本準備好,然后就一邊看看股票,一邊和俞弦聊天了。
魚擺擺的軍訓明天才結束,兩人也順便交換了課表,記下對方有空的時間。
陳著覺得廣美的課程真是簡單,經(jīng)常一整下午都是“采風或者素描”。
第二天早上7點多,520宿舍都起床了,大家洗漱完畢就向食堂走去。
就好像軍訓時那樣,路上也碰到很多同樣早八的大學生,只不過沒有穿著迷彩服而已。
當然了,困還是一樣的困。
吃完飯來到階梯教室,稀稀拉拉的坐著好幾片大學生。
為什么要用“片”,因為偌大的階梯教室里,這些社恐大學生都是以宿舍或者班級為群體,這里坐一群,那里坐一群。
就好像石頭上的苔蘚,這里長一片,中間空一片,那里又長一片。
不過隨著越來越多的學生進來,看到后排或者窗邊這些風水寶地都被占了,只能互相推攘著把中間位置坐滿。
宿舍里幾個人,哪怕是最愛學習的徐木和褚元偉,他們也是一邊翻著書,一邊聽著室友討論哪個班漂亮女生最多。
之前大家都穿著迷彩服,除了像宋時微這種顏值非常出眾的,其他女生看過去基本都一樣。
現(xiàn)在大家都換上了休閑裝,五顏六色的才多了一些青春色彩。
沒過多久,宋時微和她的室友們也出現(xiàn)了。
嶺院6個班國貿、經(jīng)濟、金融、物流、保險、財政,其中三個班一起上《思修》大課,極大概率會碰到宋時微的。
不過既然這節(jié)課一起上了,也就意味著這一年的《思修》都能碰到宋?;ā?
室友們都非常興奮,上課時還能見到宋時微,早八都感覺更有期待感了。
陳著理解大家的心情,但他并沒什么感覺。
有什么好激動的,昨晚他還和宋時微一起做菜呢。
宋時微她們落座以后,后來的一些男生群體不由自主向她們那一片靠近,然后說話時下意識的提高一點聲量,期望“無意”中顯露出自己的特長。
沒過多久走進來一名中年女老師。
個頭不高,燙著一個小卷發(fā),穿著這個年紀婦女愛穿的格子小西裝和套裙,看上去穩(wěn)重又比較高雅。
她就是教《思想道德修養(yǎng)與法律基礎》的張教授(不帶副),網(wǎng)上隨便搜一下,張教授都是一連串的社會頭銜和職務。
上課鈴聲響起,張教授和聲細語的說道:“歡迎大家來上我的課……”
這些教授的經(jīng)歷都很豐富,講起來也是娓娓道來,理論與實際結合的非常巧妙,隨口就是一個例子。
“前陣子我在格力給他們上課……”
要不就是:
“在廣州市委黨校當講師的時候……
張教授肯定沒有炫耀的意思,但她只是隨意提起一件事,就已經(jīng)是普通人接觸不到的境界了。
這對學生來說,無疑是個擴寬眼界和知識面的好機會。
兩節(jié)普通的政治課都能讓大家覺得時間過得如此之快,可能這就是頂級教授的能力吧。
《思修課》上完,下面就是各班的小課了,陳著和宋時微不是一個班的。
不過下樓的時候,兩人在樓梯口相遇了。
誰也沒有和誰打招呼,兩人目光在空中淡淡的對視一下,然后又默契的轉移,好像彼此之間不熟悉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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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