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被破布堵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
只能發(fā)出淺淺的悶哼聲。
“大嫂,你在做什么?”唐澤月大驚,失聲叫道。
宋凌璐抬眸,一雙眸子通紅。
唐澤月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唐澤間緊隨其后,兩人警惕的看著宋凌璐。
“這是我好不容易找來的秘方?!彼瘟梃吹f道。
“你大哥眼睛看不見,是因?yàn)樯砩嫌薪蠲}堵塞了,不通暢,可以用這種法子通暢一二?!?
“太醫(yī)沒有辦法,神醫(yī)又求不到,我只能到處求求運(yùn)氣?!?
“你們可以放棄他?!?
“但我是他的妻子,斷然不會放棄他的。”
說著,宋凌璐還非常淡定的給兩人各倒了一杯茶:“你們兄弟今日怎么有空過來?”
“我們來看看大哥?!碧茲稍抡f道:“能不能把大哥嘴里的破布拿開,我們兄弟說說話?”
“那可不行?!彼瘟梃磽u搖頭:“這也是秘方中的一環(huán),我不敢私自破壞?!?
“你這分明就是虐待我大哥?!碧茲砷g大聲道。
“我這都是為了給他治病。”宋凌璐說道。
“就算鞭打你說的有道理,能通暢血脈,那么罵人呢?你為什么要痛罵大哥?”唐澤間質(zhì)問道。
“他是我的夫君,我實(shí)在下不去手,便只能想象他對我不好?!彼瘟梃凑f道。
“罵他,是為了提醒我別手軟,別功虧一簣?!?
“要不,你們兄弟來?!?
“這般鞭打,對我來說,確實(shí)是一種煎熬?!?
宋凌璐說著,將手里的鞭子遞了出去,但是唐澤月和唐澤間誰都不敢接。
“你們?nèi)羰遣粠兔?,那就請回吧?!?
“別耽誤我在這里給你大哥醫(yī)治眼傷。”
“這法子,真的能治嗎?”唐澤月問道。
“不知道?!彼瘟梃此α怂κ掷锏谋拮樱骸斑B太醫(yī)不也沒有把握嗎?我也是沒辦法了,只能死馬當(dāng)作活馬醫(yī)?!?
“嗚嗚嗚……”唐澤明在地上拼命的扭動。
可是每扭動一下,身上的鞭傷就疼的撕心裂肺。
還有麻繩綁縛的地方,也疼的厲害。
但是,他沒有放棄。
他依舊拼命的扭動身子,拼命的“嗚嗚嗚”著。
他實(shí)在受不了了。
這些日子來,宋凌璐瘋了一般折磨他。
他若再不自救,恐怕活不了幾天了。
“大哥是不是有話要說?”唐澤間抿抿唇:“大嫂,先把大哥嘴里的破布拿下來吧?!?
“不行?!彼瘟梃淳芙^道:“二弟,四弟,如果沒什么事情,你們就先回去吧?!?
“別耽誤我給你大哥醫(yī)病?!?
“可是……”唐澤月眉頭蹙的更緊了:“我看大哥很不舒服……”
“良藥苦口,良方自然也磨人了些?!彼瘟梃创驍嗟溃骸岸?,四弟,請吧?!?
唐澤明聞,越發(fā)用力的扭動起來。
朝著說話聲音的方向蠕動。
在地上蜿蜒出一溜血跡。
正蠕動著,突然就聽到一陣破空聲,唐澤明本能的縮成一團(tuán)。
下一秒,鞭子落在他的背上。
鉆心的疼。
唐澤明脖子上青筋暴起,發(fā)出一聲悶哼悲鳴。
而后一口血涌了上來。
但因?yàn)橛衅撇级轮?,血吐不出來,堵在喉嚨間。
唐澤明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鐵青起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