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毛躁躁,成何體統(tǒng)?”
他伸手指著大陣,說道:“有萬佛朝宗大陣守護,我靈山便可安然無恙,數(shù)萬弟子亦無危險,你們急什么?”
接著。
靈山圣僧的目光重新投向陣外的夫子與葉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說道:“除非我放他們進來,否則有大陣守護,他們能奈我何?”
“當然了,他們要是想進來,我也可以放他們進來,那樣正好可以關(guān)門打狗,甕中捉鱉。”
“在這大陣之內(nèi),本座便是絕對的主宰,任他們修為再高,也要被壓制三分。”
“不過,看那老東西的架勢,似乎打算先破陣......”
靈山圣僧眼中閃過一絲不屑:“既然如此,那便先看看再說吧?!?
“本座倒想瞧瞧,這位名滿中洲的夫子,有何等手段,能撼動本座親手布下的大陣?!?
就在靈山圣僧訓斥兩位長老的時候,陣外的夫子,已經(jīng)動了。
在無數(shù)道目光的注視下,只見夫子不慌不忙地將手伸進了寬大的袖口之中,緩緩取出了一把戒尺。
這把戒尺長約一尺,寬約兩指,顏色漆黑,像是木頭所制,非常普通。
若不是夫子在此刻取出,恐怕扔在路邊都不會有人多看一眼。
然而,就是這樣一把看似平凡無奇的戒尺,被夫子握住時,似乎多了一種難以喻的神韻。
夫子手握戒尺,目光平靜地望向萬佛朝宗大陣。
他沒有施展什么驚天動地的手段,只是揮起手中的戒尺,朝著前方那璀璨的金色光幕,輕輕地抽了過去。
就像是一位嚴師要教訓不聽話的學生一般,簡單至極。
緊跟著,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