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淡淡的冷笑一聲,走到荊炎面前,道:“你剛才不是很囂張嗎?繼續(xù)啊。”
“七皇子,小民就是路邊的一條狗,哪能識得七皇子這條真龍,是小民錯了,小民該死,還請七皇子放過小民?!鼻G炎連忙駭然,一邊說話,一邊打自己的臉,一不會臉都打腫了,鼻涕長流,帶著哭腔說道。
“一個小小的一城之子,也敢這么囂張,簡直是無法無天了,來人,將這荊炎,拉到城門斬首?!?
“還有這些狗仗人勢的奴才,全部凌遲處死?!?
林寒冷笑道。雖說他是一個冒牌的,但也不能容忍,他們活著。
“是!”城中的士兵,不敢違背林寒的話,一個個都充滿恭敬,將荊炎拉到一旁的城門口,咔的一聲,一刀劈下,荊炎的頭顱,頓時像皮球一般,滾落了出去,鮮血長流。
那些仆從,也被扒光了身體,一刀刀被割死,慘叫聲凄厲無比。
很多人都驚悚了,高高在上的少城主就這么死在他們面前,感覺有些夢幻。不過,他們心中也有些暢快,荊炎在城中,禍害了知道多少良家婦女,早就引起了天怒人怨,死了倒也算城中,少了一大禍害了。
“還有你荊淮,縱容兒子,在城中禍害,也難逃其責(zé),這一把匕首,你自盡以謝皇恩吧。”林寒冷笑,仍給了荊淮一個匕首,道。
“七皇子…下屬…下屬…”荊淮嚇的臉色頓時就白了下來。
“廢話少說,趕緊動手。”林寒臉一沉道。
荊淮一臉絕望,最后也只有蒼涼一笑,拿起匕首,刺進(jìn)自己的心臟。
君要臣子,臣不得不死,如果他敢違抗七皇子的命令,那就是抄家滅族的大禍。
所以他只有死。
林寒冷笑,暗忖:“荊淮、荊炎,如果你們知道我是一個假冒偽劣的,估計(jì)死了,都會再被活活氣死一次吧?!薄?
接下來,林寒得到了千年檀木樹,便告別了雪兒,再次進(jìn)入大山之內(nèi),向著蛟龍族趕去。
這一次,安定城的事,完全只是一個插曲而已。
蒼茫大山,數(shù)不盡孕育多少神奇,大山內(nèi),山巒起伏,古木參天,老藤如龍,一聲聲兇猛的蠻獸咆哮聲不斷響起,充滿了一股原始而恐怖的味道。
轟!
忽然某一刻,一道兇猛的震動聲響起,在山林間某一處,一頭巨大無比猛犸象,倒了下去,雜碎了一片山嶺,將一條河流都堵住了,水浪滔天,場面驚人。
在它頭顱處,有一個大血窟窿,是被人一拳打碎天靈蓋死亡的。
如果有人得知,一定會震驚,這頭猛犸象,體型龐大,皮糙肉厚,是山林間一方霸主,實(shí)力最少也在玄帝巔峰,連普通靈帝境人物,都不敢招惹,就這樣就被人一拳橫殺了。
這不可想象,殺人它的人,實(shí)力有多么強(qiáng)大。
這時,林寒站在不遠(yuǎn)處,走了過來,咧嘴笑了笑。
離開了定風(fēng)城,這三天來他就再次進(jìn)入了大山內(nèi),橫殺猛獸。
鴻告訴他,上古淬體丹,配合一些兇獸的精血熬煉藥浴,效果更加好。
這正好是最后一味。
接下來,林寒以火麟焚天劍,割掉了猛犸象一雙堅(jiān)固的象牙,便離開這里。
大約一路向東,走了十里地左右,一座瀑布前,鴻在那里,正在煉丹,各種神光迸濺,香氣彌漫,有一股造化的味道。在鴻不遠(yuǎn)處,還有一座大鼎,下面架著火,正在兇猛的燃燒著,鼎內(nèi)骨碌碌正在冒泡,有蛇膽、蝎子、蜈蚣、等等可怕兇蟲猛獸的殘肢,在那里面。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