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涵還在猶豫,陳六合已經(jīng)把車停在了寂靜的路邊,有些不耐:“到底做不做?給句痛快話,不做就算了,就讓這個威脅一直跟著咱吧?!?
“做......做什么?”秦若涵有些緊張。
“當然是做戲啊,難道做-愛?。俊标惲夏莻€氣啊。
“做戲可以,但你要是敢亂來的話,小心我一腳踹爆你的蛋蛋?!睘榱舜缶种耄厝艉銖娡?,但不忘警告。
“別亂來的是你才對,要是敢對我動手動腳,我捏爆你的球球?!标惲险f道,氣得秦若涵都想在他臉上吐口水。
“該......該怎么做?”秦若涵異常緊張,畢竟孤男寡女,還要做出車震的樣子,讓她這個毫無經(jīng)驗的雛兒慌了神。
陳六合看了眼不遠處那輛跟著停下來的商務車,嘴角微微一翹,他把副駕駛位的座位打倒了下去,然后從駕駛位爬向副駕駛位。
秦若涵瞪大了眼睛:“喂,這么小的位置怎么坐兩個人?你不會是要壓在我身上吧?做戲而已,要這么逼真?”秦若涵極度懷疑陳六合的純潔性。
“廢話,做戲當然要逼真,連自己都騙不過去怎么騙別人?”陳六合不由分說的爬到了副駕駛位。
一時間,一男一女就擠在了這個狹小的空間,陳六合幾乎壓在了秦若涵的身上,兩人之間的間隔不超過五厘米。
一縷縷撩人的清香從秦若涵身上散發(fā)出來,陳六合甚至都能看到秦若涵臉上的毛孔,近在咫尺的凝視下,陳六合發(fā)現(xiàn)這娘們真是美得驚心動魄,無比精致。
秦若涵緊張極了,雙手護在胸前,撐在陳六合的胸膛,因為擠壓著胸口那對碩大的白兔,導致變了形狀,誘惑萬千,讓她嬌羞的恨不得暈過去算了。
她感受到陳六合胸口那結(jié)實的肌肉,還有一股股令她火熱的陽剛之氣傳入鼻息,讓她心中不停顫抖。
兩人壓在一起,肌膚難免相觸,感受到這娘們身上傳來的彈性,陳六合心中委實一蕩,女人真是水做的,真軟,觸感細膩。
兩人濃重的鼻息仿佛要融合在一起,整個車廂內(nèi)都彌漫著曖昧的氣息,容易讓人迷失。
秦若涵的身軀一直在輕輕顫著,因為緊張,導致她整張俏臉都紅的快要滴血,就像是天邊的晚霞,火燒似的醉人心田。
“陳六合,你兜里藏了什么東西?膈住我大腿了?!鼻厝艉桓胰タ搓惲?,閉著眼睛說道,那感覺讓她很難受,又硬又熱。
聞,陳六合一陣尷尬,饒是他臉皮極厚,也不禁微微發(fā)紅,這特么的,他也是個正常男人啊,而且是個正常到超出正常的男人。
在這樣的情形下,如果他沒點反應,那才真叫怪了。
“額......”陳六合狠狠的把褲襠里那不聽話的玩意掰到一邊,尷尬道:“沒事沒事,這哥們脾氣有點大,你別在意。”
就算秦若涵再未經(jīng)男女之事,再單純,可好歹也是二十四歲出頭的女青年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啊?這時也反應過來了那是什么。
登時,她臉色更加紅了,火辣辣就像是快要燒著了一般,她帶著哭腔說道:“陳六合,你這個混蛋,你管好你那玩意。”
她媚眼如絲,有春意蕩漾,不過卻死死閉著,不敢去看陳六合一眼,她的心臟就跟撥浪鼓一般跳著,活了這么大,她還從未跟男人這般親密接觸過。
更別說,這個無恥的男人還把那骯臟惡心的家伙頂?shù)搅怂耐壬希邞嵱^,恨不得咬死陳六合。
陳六合苦笑不得:“大姐,我也沒辦法啊,有時候它連我的話都不聽啊?!标惲霞捌錈o辜。
秦若涵羞憤:“管不住就把它剪了。”
陳六合只感覺襠下一涼,縮了縮脖子,這娘們夠狠啊......
“準備好了嗎?準備好了我要動了。”陳六合說道。
“動......動?”秦若涵驚恐的睜開眼睛,里面的桃花春意簡直要把人融化。
陳六合理所當然道:“廢話,車震當然要動啊,車不震起來,別人怎么知道我們在車震?”
“你最好......最好老實點,不然我真會把它剪掉?!鼻厝艉謬樀?,但還是妥協(xié),她的鼻尖都沁出了香汗。
“放心,絕對不會讓你懷孕?!标惲系馈?
秦若涵瞪大眼睛,一臉殺氣:“你說什么?”
陳六合嚇的一縮,連忙訕笑改口:“我說放心,絕對不會出格?!?
秦若涵這才點點頭,陳六合雙手撐在秦若涵的臉旁,開始一下一下有節(jié)奏的動了起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