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看在咱們兄弟情誼和后續(xù)合作的份上,本皇再做出一些讓步,給你一些額外的補償!如何?”
葉塵心中暗笑,知道這死狗慫了,但表面上依舊不動聲色,故作疑惑地問道:“哦?什么補償?”
“你想要什么,直說吧!別跟本皇拐彎抹角的!”大黑狗鄙夷地瞥了葉塵一眼,心里暗罵這小子也是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心眼黑著呢,一點都不肯吃虧。
葉塵略一沉吟,開口道:“好,既然你讓我說,那我就不客氣了。我的條件是:白虎歸我,再加上……你的龍帝壺蓋也給我!這樣的話,混元金斗就歸你!怎么樣?”
“啊噗――!”
大黑狗一聽,驚得差點把自己的舌頭咬掉,原地猛地蹦起一丈多高,尖叫道:“小子!你他媽在想屁吃?!腦子被白虎踢了還是抽風了?!”
它落回地面,激動地用爪子指著葉塵,唾沫星子橫飛:“龍帝壺蓋?!你知道那是什么嗎?那是帝兵部件!無上至寶!如果你能搞來一件完整的造化至寶跟本皇換,本皇或許……或許還會考慮考慮!你拿一件區(qū)區(qū)先天至寶混元金斗,就想換本皇的龍帝壺蓋?我告訴你,十件混元金斗也不行!做夢去吧!”
大黑狗這激烈無比的反應,完全在葉塵的預料之中。他本來就是隨口一提,帝兵,那可是諸天萬界最強的兵器,是極道武器,終極的象征,其價值遠超先天至寶!
這條狗處心積慮,一門心思要進那神晶龍礦,不就是為了尋找其他龍帝壺的部件,想要湊齊一副完整的帝兵嗎?讓它交出已經(jīng)到手的壺蓋,簡直比殺了它還難。
“行行行,別激動,瞧你那小氣樣。”葉塵擺了擺手,隨即提出了第二個方案:“那這樣,換個條件。把你的能域知識與感悟,統(tǒng)統(tǒng)打包,毫無保留地傳授給我!讓我也成為一名能域大師!這個總可以了吧?”
在他看來,大黑狗這手神鬼莫測的能域手段,其價值未必就比一件先天至寶低。若是能學到手,絕對是受用無窮。
“切!”大黑狗聞,卻是更加不屑地嗤笑一聲,狗臉上滿是嫌棄,“小子,你以為能域之道是路邊的大白菜,誰想學就能學?這玩意兒,靠的是天賦!天生的!你,沒這方面的天賦!還是老老實實地做你的仙天師吧,別好高騖遠了!”
它頓了頓,狗眼里閃過一絲罕見的嚴肅,繼續(xù)說道:“再說了,就算你小子走了狗屎運,真有那么一絲絲天賦,本皇也絕不能教你!你已經(jīng)是仙天師了,走到高深境界本身就已經(jīng)是在玩火,大概率會招惹來不祥!你要是再不知死活地去碰能域,兩種逆天之道加身,嘿嘿……”
大黑狗發(fā)出一聲意味深長的冷笑:“那可不是大概率了,是百分百會遭遇不祥!而且是最恐怖、最詭異的那種!你小子就是老壽星上吊――嫌自己命太長!”
這一番長篇大論,尤其是最后那關于“不祥”的警告,說得葉塵后背冒出一層冷汗。
他知道,大黑狗這番話絕非危聳聽,而是修煉界公認的禁忌!世間有兩大天師之道,仙天師(尋晶定脈)與窺天師(推演天機),因為其能力過于逆天,干涉天地本源與命運軌跡,故而不被天道所容,修行到高深境界,極易招惹來難以名狀、無法抵御的“不祥”。
現(xiàn)在,他的兄弟蕭寒,身為窺天師,大概率已經(jīng)遭遇了不祥,以至于他連與蕭寒見面都不能,生怕引發(fā)更可怕的后果。如果自己這個仙天師,再去觸碰同樣涉及天地本源力量、甚至更加霸道兇險的能域之道,那簡直就是自掘墳墓,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想到那種后果,葉塵立刻打消了學習能域的念頭,這東西再好,也沒自己的小命重要。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葉塵皺著眉頭,看著大黑狗,“那你到底能拿出什么像樣的補償?總不能空口白話就想把混元金斗拿走吧?”
大黑狗眼珠子又轉(zhuǎn)了轉(zhuǎn),說道:“啥也別說了!這樣,本皇吃點虧,施展無上神通,幫你將這頭白虎徹底馴化!并且保證它從此對你忠心耿耿,絕無二心,更不可能出現(xiàn)什么狗屁的弒主情況!你看怎么樣?一個活著的神獸坐騎,價值可不比一件死物至寶低吧?”
葉塵臉上寫滿了懷疑,當場就提出了自己的顧慮:“我信不過你的能力,以及……你的人品!哦不,是狗品!”
“你……!”大黑狗氣得七竅生煙,渾身的毛都炸了起來,繞著葉塵原地飛快地轉(zhuǎn)了好幾圈,狗嘴里“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才勉強壓下了撲上去狠狠咬他一口的強烈沖動。
“小子!你不信本皇信誰?!本皇是那種信口開河、而無信之輩嗎?”大黑狗梗著脖子,咬牙切齒地說道,“既然本皇說到,那就一定能做到!”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