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可是有著龍鳳金帖在身,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毫毛,必然會死無葬身之地!”陳恒連忙掏出龍鳳金帖,企圖搏得一線生機(jī)。
“聽說星淵中的星獸可是對人族修士垂涎的很,不知將你的尸體送過去,會不會遭到它們的爭搶?!苯訅m冷聲道。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是他向來的做法。既然陳恒有殺他之心,他自然不會手軟。
“你!”陳恒心中一慌,忍不住退后了幾步。巨鱷身死,他無獸可驅(qū),除了血之奧義還能夠茍延殘喘外,根本沒有其他的手段。
“不要過來!”陳恒緊緊抓著龍鳳金帖,色厲內(nèi)荏道,“這帖子乃是拓跋世家所贈,血淵宗與拓跋世家交好,若是你敢殺我,星淵之中,拓跋少主定不會放過你!”
“拓跋少主?”姜子塵眉尖一挑,旋即冷聲道,“哼!好大的威風(fēng)!”
“你居然敢蔑視拓跋少主。”陳恒嘴角忽然掀起一抹弧度,隨即身子一讓,朝著天空中的一處躬身拜去:“血淵宗陳恒,拜見拓跋少主!”
在那里,一個(gè)青年疾馳而來,手握長槍,古銅色的面容棱角分明,只是眉宇間透露著絲絲傲慢之氣。
“嗯?!背謽屒嗄陮χ惡阄⑽Ⅻc(diǎn)頭,“血淵宗,我聽過,對血之奧義倒是有幾分鉆研。”
拓跋家族與血淵宗交好,身為家族少主,他自然也聽說過血淵宗的名頭。
聞,陳恒大喜,面色恭敬道:“多謝拓跋少主夸贊?!?
“不過少主,在下在這星淵之中行走,聽到此人對拓跋少主您出不遜,更是對整個(gè)拓跋家族都無比蔑視。在下氣不過便上前理論,誰想到他一不合居然直接對我大打出手,就連我的鱷寶也慘遭毒手?!标惡阋贿咁嵉购诎资稣f著,一邊佯裝楚楚可憐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