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他居然知道自己的組織。
“你究竟是誰,你是怎么知道的?”兩人追問道。
“你們的疑問是不是太多了?當然,如果你們能打敗我,也可以向我詢問?!?
張北行現(xiàn)在就是要用絕對的實力,讓他們乖乖聽話。
而另一邊,吳金花已經(jīng)找到了一家旅館。
因為她實在無法繼續(xù)待在醫(yī)院里了。
她給張北行打電話,卻發(fā)現(xiàn)聯(lián)系不上了。
真是奇怪,該不會是出什么事了吧?……
其實,她心里也清楚,張北行出事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但她就是忍不住牽掛,一顆心始終懸著。
她不死心,又連續(xù)撥了好幾遍電話,還是無法接通。
過了一會兒,手機突然響了,有電話打進來。
她滿心以為是張北行回撥過來了。
結(jié)果,竟然是水清黎打來的。
真奇怪,她給自己打電話干什么呢?
“水清黎,你怎么突然給我打電話了?”吳金花疑惑地問道。
“我想問問你,能不能聯(lián)系上張北行呀?”水清黎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吳金花一聽,頓時沒了精神。
繞了半天,還是為了打聽張北行的消息。
雖說張北行對她們誰都沒有特別的感情。
可她心里就是莫名地覺得,水清黎像是自己的情敵一樣。
吳金花沒好氣地問:“你找張北行做什么?”
水清黎解釋說,自己剛才午睡了一會兒,后來做了個噩夢。
夢到張北行出事了。
所以她現(xiàn)在特別想知道張北行的情況。
可打電話的時候,一直打不通。
她知道吳金花和張北行沒在一起。
但似乎還是想找吳金花幫忙,畢竟自己也沒什么別的朋友。
“看來你這是有心靈感應啊,說明你心里一直惦記著張北行呢。”
吳金花嘆了口氣,心里莫名泛起一股醋意。
水清黎聽了,有些不高興了。
“吳金花,你說話能不能別陰陽怪氣的?”
吳金花這才把張北行聯(lián)系不上的情況跟水清黎說了一遍。
“什么?怎么會發(fā)生這樣的事?”
水清黎頓時擔心起來。
接著,她問吳金花現(xiàn)在該怎么辦。
吳金花無奈地說:“我哪知道啊,我現(xiàn)在心里也亂糟糟的?!?
此刻的水清黎,真恨不得馬上趕到九州帝國去。
但她心里明白,自己還有一堆事情等著處理。
絕對不能沖動行事。
她叮囑吳金花,一旦有張北行的消息,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她。
“行,你就放心吧?!?
掛了電話,吳金花氣得直跺腳。
張北行啊張北行,你讓我們這幾個女孩子整天為你擔驚受怕,你心里過意得去嗎?
水清黎很快回到了住處,水麗麗見她一臉不高興,便問她怎么了。
“小姐,你先別說話,讓我猜猜,你肯定是在為張北行的事?lián)??!?
水清黎白了她一眼。
“你倒是挺機伶的?!?
“這還不明顯嘛。除了張北行,還有誰能讓你這么患得患失呀?”
水清黎坐了下來,把自己聽到的消息都告訴了水麗麗。
“小姐,你現(xiàn)在也是遠水解不了近渴,有些事就別操心啦?!?
水清黎嘆了口氣,甚至覺得自己不該當這個國主。
要不是國主,她就能來去自由,就能去找張北行了。
“小姐,可你要不是國主,那片海島的事情又該怎么解決呢?”
“你說得也有道理?!?
不過說起那片海島,水清黎突然想起一件事,連忙問水麗麗今天幾號了。
水麗麗說了日期,又問道:“小姐,你問日期做什么呀?”
水清黎說,自己給父親和叔叔下的藥,藥效估計快過了。
接下來,他們一旦醒過來,自己這個國主的位置肯定保不住了。
所以她得把兩個人轉(zhuǎn)移到一個地方,安排專人看守,而且還得是自己信得過的人。
“小姐,你這么做是不是太狠心了?畢竟他們可是你的親人啊。”
水清黎說,自己當然知道這個。
但要是讓他們****,后果不堪設想。
她倒不是貪戀權(quán)力。
雖說他們掌權(quán)后,不會把自己置于死地。
但對九州帝國來說,肯定不是好事。
當然,她這么做也不全是為了張北行。
更是為了九州帝國的百姓。
“麗麗,我這么說你明白嗎?我不是貪圖權(quán)力?!?
水麗麗說:“我當然明白啦。其實我還知道,民間現(xiàn)在都在議論你呢。”
水清黎點了點頭。
“我比你更清楚他們是怎么議論的,但我不在乎?!?
民間確實有很多傳,說水清黎害了自己的父親和叔叔,用這種不正當?shù)氖侄未蹔Z了國主之位。
不過,水清黎也并非毫無功勞,畢竟趙無極前幾天剛打退了一批毛賊。
雖說這和她關(guān)系不大,但畢竟是發(fā)生在她在位期間。
所以,功勞自然就落在了她頭上。
此時,張北行依舊冷冷地看著那兩個人。
“我勸你們還是趕緊把知道的都說出來,不然,后果你們可承擔不起?!?
那兩個人還是一聲不吭。
“怎么,你們打算寧死不屈嗎?行啊,那我倒要看看你們能撐到什么時候。”
說著,張北行拿出了一根針,在他們面前晃了晃。
“接下來,你們想不想嘗嘗這個的滋味?”
那兩個男子心里有些發(fā)怵。
畢竟剛才他們剛交過手,還輸?shù)靡凰俊?
但從小接受的教育讓他們明白,絕不能輕易退縮。
“我們是絕對不會告訴你的,你就別再白費心思了?!?
張北行可沒打算跟他們客氣,當下就真的掏出銀針,朝著他們刺了過去。
“這可是你們自己選的,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他先一針扎在了那個姓胡的男子頭上。
那男子瞬間像被電擊了一般,“啊”地慘叫起來。
緊接著,張北行又把針扎向了另一個男子身上。
那男子“撲通”一聲癱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