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老,但此刻您在我的心里,就猶如一個長者般,讓我情不自禁的就對您新生敬意!”
“這還差不.誒,不對,老張,你個瓜娃子不還是在變著法說我老噻?什么叫我在你的心里就猶如長者般啊?老娘不老,一點都不!”
察覺到張北行這小子話里有話。
林絲綺那可愛的臉蛋頓時就鼓了起來,猶如一個小包子般,攥著粉拳對著張北行就是一頓錘。
感受著那近乎和按摩一樣的力道。
也就是張北行為人體貼,知道照顧人顏面。
不然的話,他高低都得來句:‘沒吃飯嗎妹妹,下手這么輕是在給我刮痧呢?’
和林絲綺打鬧了一會兒。
時間也來到了下午的三點,兩人結(jié)伴去上課。
“聽說你前段時間和周茗依出去吃飯了?”
“是啊,你咋知道的?”
“她發(fā)朋友圈了,說自己過生日?!?
“奧,就簡單給她過個生日?!?
“那你給她送了什么生日禮物?”
“草,你不說我都忘了這茬了,我啥也沒送?。 睆埍毙幸荒樸卤?,后知后覺的想起了這事兒,白混了一頓飯不說,竟然連個生日禮物也沒給人家買。
“她朋友圈文案說,有人來陪她過生日,就是最好的禮物……”林絲綺目光幽怨的瞪著張北行。
“這……”
路上的一番對話,讓張北行陷入了沉思,但很快就拋之腦后,因為女人沒有練拳香。
武夫談個勾八戀愛!
在渾渾噩噩又度過了一節(jié)課后。
晚上在小樹林里練拳的時候。
張北行想到那馬上到來的期末考試,又想到了自己那基本上沒翻開看過幾頁的書。
聯(lián)想到自己到時候要是沒有及格,期末掛科了,父親母親,爺爺奶奶,老師導(dǎo)員那失望的眼神。
張北行就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到了一陣愧疚。
于是他直接給了自己一巴掌。
“媽的,練武這么開心的時候,非要想這些讓人不自在的晦氣事干什么?”
“不就是個小小的期末考嘛,它難道還能難得住我張北行?”
“何況現(xiàn)在距離期末考還有五天,時間充裕,完全來得及,怕個卵!”
如是說著,張北行重新進入了練武狀態(tài),直到練到晚上的九點。
眼瞅著時間不早了,再練下去就要打擾到別人執(zhí)行一胎,二胎,甚至是三胎的政策了。
張北行收拾收拾東西,離開了這里。
一回到宿舍,他便看到鄭計托等人難得的沒有去打游戲,而是伏案在桌子前,奮筆疾書著什么。
看到這一幕,張北行‘呦呵’了一聲。
“哥幾個學(xué)習(xí)呢?好家伙,偷偷內(nèi)卷不叫我是吧!”
聽到他這話,鄭計托頭都沒抬,直接道:“內(nèi)卷個屁,記小抄呢,還有五天就要考試了,老張你難道就不準備準備嗎?”
“小抄?備考!呵!區(qū)區(qū)期末考至于這版大動干戈,計托啊,真不是我說你,你可真是丟盡我們大學(xué)生的臉了,就這點東西,我閉著眼都能答完!”張北行滿不在乎的說道。
此一出,旁邊同樣在奮筆疾書記小抄的金霖宇順勢看來,眉頭一挑:“哦?老張?照你這么說,你是對這次期末考十拿九穩(wěn)了?”
“差不多吧,輕松拿捏的!”張北行擺擺手,表示這都是小意思。
隨后突然感覺有點不太對勁,怎么就只有計托和老金在吭聲呢?
“老董,你在干臥槽?”
張北行走到董國寧的身旁,拍著董國寧的肩膀剛要問他在干啥,結(jié)果看到了董國寧的動作后,頓時就被驚訝到了。
只見董國寧左右手一手一根筆,在紙上寫著什么。
但這并不是最關(guān)鍵的,最關(guān)鍵的是,董國寧那倆眼珠子,也特么的一邊看一個!
“我焯!左右互搏不是,是左右也不對,反正就牛逼,老董,你特么這是反人類了?啥情況???”
張北行表示懵逼。
這個活整的屬實是有點炸裂了嗷!
聽到他這話,董國寧揉了揉眼睛,將雙眼恢復(fù)正常。
他扭頭看向張北行:“記小抄啊,咋拉?”
“我知道你是在記小抄,但是你這.怎么還寫兩份一模一樣的???并且你這眼珠子.”
“嗷,你說這個啊,我給我女神寫的,至于我這眼珠子,嘿嘿,其實我也是在今天才剛發(fā)現(xiàn)我有這個特殊能力的,牛逼吧!”
“何止是牛逼,簡直是小母牛坐地雷,牛逼炸了,這他媽就是舔狗的力量嗎?”張北行表示震驚。
董國寧搖了搖頭:“不!這是愛的力量!你不懂!”
“6!第一次見到自己pua自己的!你是絕活!”張北行比了個大拇哥。
然后就坐在了椅子上,打開電腦,播放甄執(zhí)
一邊聽著電腦里的聲音,一邊掏出那被他塵封了好久的日記本,開始在上面寫了起來。
六月十三日,星期二,天氣晴,距離期末考還有五天,但哥們一點都不慌,甚至還有閑心練武,主打的就是一個優(yōu)雅從容!小小期末考也想擾我分心?可笑可笑!
六月十四日,星期三,天氣大雨,距離期末考還有四天,石市的天真是說變就變,閑得無聊,干脆就將岳氏連拳和北派八段錦都提升到了+30,力量和體質(zhì)也達到了99.9,現(xiàn)在的能力點就只剩下0.1了,這玩意真是不經(jīng)花啊,得趕緊鍛煉了!
六月十五日,星期四,天氣中雨,距離期末考還有三天,這個逼雨怎么還沒有停,哥們現(xiàn)在好悶啊,在宿舍里練暗勁版北派八段錦還不行,剛整了兩邊就被樓管阿姨給叫住,說我故意擾民,不讓我練,真是煩,決定了,我要打一天游戲換心情!
六月十六日,星期五,天氣晴了,但我卻沒有什么太大的心思去練武了,因為他媽的距離期末考還有兩天了!兩天!有沒有能夠在兩天就將一個學(xué)期知識都學(xué)完的辦法?在線等,挺急的!
六月十七日,星期六,天氣依舊晴朗,但我的內(nèi)心卻下起了傾盆大雨,明天就要期末考了,看不完,根本看不完!
停筆合書,張北行抬頭看著天花板,雙目失焦。
昨晚他看了一晚上的書,除了困意之外,其他的基本上沒有!
那種知識從腦海中劃過,但卻不留下任何痕跡的感覺,讓他一度在想,自己這個逼樣,當(dāng)初是怎么在高考時拿到六百分的好成績,考近石科大的!
他真的配在這個頂尖學(xué)府里上學(xué)嗎?
張北行陷入沉思。
在沉默了足足有好幾分鐘后,張北行下定了什么決心,起身離開了宿舍。
等到他再回來時,已經(jīng)是五個小時后了。
比起走時的魂不守舍,現(xiàn)在的張北行看起來精神抖擻,容光煥發(fā),好似是遇到了什么天大的好事一般。
看到他這樣,鄭計托等人不免有些好奇,就問張北行干什么去了。
對此,張北行的回答很簡單:“打點關(guān)系!”
此一出,鄭計托三人一愣,然后眼珠子都瞪大了,驚訝張北行竟然還有這個門路,連這種事都能夠通過打點關(guān)系來完成。
于是乎連忙問張北行打點的是什么關(guān)系。
就見張北行神神秘秘道:
“上面的關(guān)系!”
“就在剛才的五個小時里,我走遍了咱們石市附近的所有道館和寺廟,每一個我都虔誠的燒香祈愿!無一例外,都是上上簽!這代表著什么?這代表著哥們明天的期末考,必過!”
“必過我還擔(dān)心什么?睡覺!”
說著,張北行就直接爬上了床,睡了起來!
他今天不洗衣服也不洗澡,他要帶著眾神給予他的福氣,來面對之后五天的考試!
也是聽到他這話,鄭計托等人面面相覷,一臉懵逼。
直到片刻后,鄭計托這才緩緩的吐出了一句話:“老張瘋了?”
金霖宇和董國寧紛紛點頭,表示有這個可能!
尋思要不改天給張北行找個精神病院,拉他進去看看。
……
時間匆匆,眨眼間,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五。
結(jié)束了長達五天的期末考。
張北行終于得到解放。
在將自己的行李收拾好,快遞回家,讓他老媽簽收,同時給老媽說了句自己要跟著老師出去參加討論會。
得到張母的同意后,張北行帶好換洗的衣服,背著包,跟著劉邑來到了石市高鐵站,準備前往燕京。
也是直到這個時候,張北行才想起來,自己好像從來沒有和周茗依說他做的是哪班車,周茗依也沒有給自己說,不免有些尷尬!
這些天太忙了,又是祈愿又是高考的,完全把這回事給忘了!
不過也罷,到時候大不了再給周茗依解釋唄。
抱著這個想法,張北行登上前往燕京的高鐵。
在二等座找到了自己的位置,目送著劉邑這個老登孤身一人前往了商務(wù)座。
張北行不得不感嘆一句‘有錢,真他媽的好!’
商務(wù)座都隨便訂,不像他,只能苦哈哈的坐在這個二等座。
好在他們石市距離燕京不遠,一個半小時就能到。
坐不坐商務(wù)艙,倒是也沒有什么太大的影響。
掏出手機。
張北行準備看看美女,陶冶情操。
也就在這個時候。
“你好,能讓一下嗎?我是靠窗座咦?是你?你坐的也是這輛車呀?”
熟悉的聲音從耳旁傳來,張北行順勢看去,就看到了一個穿著牛仔褲,搭配外套,頭帶帽子,嘴帶口罩,全身上下只漏出雙眼睛的女子此刻正詫異的看著自己。
見此狀,張北行有點懵逼,隨后就看到那女子拉下口罩。
青春動人的面容隨之浮現(xiàn)。
“才幾天沒見,北行同學(xué)就認不出我了?是我啊,周茗依!”
拉下口罩,看著張北行那懵逼的神色,周茗依笑嘻嘻的說道。
聽到她這話,張北行這才從錯愕中回過神來,他本想問周茗依點什么。
但注意到周茗依旁邊還有其他旅客等著要過去。
張北行就先往后靠了靠,示意周茗依進來。
待到周茗依穿過自己來到靠窗的位子坐下后,張北行這才看著周茗依的那身打扮,對比了一下自己的短褲加t恤,一臉古怪的問道:“茗依同學(xué),你穿這么多,不熱嗎?”
“還好吧,一般熱,我平日里出遠門基本上都是這個裝扮,倒是北行同學(xué),你還沒有回答我之前的問題呢,你剛才不會是沒有認出來我吧?”
摘下口罩和帽子,周茗依看著張北行問道。
張北行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確實,我剛才是真沒有認出來!你一開口,我還尋思這咿朗妹子普通話怪標(biāo)準嘞,沒想到竟然是你,真是巧!”
“是啊是啊,真是巧呢!”
周茗依嘴上這么回道。
但實際上,只有她自己清楚,這壓根就不是什么巧不巧的事,而是她故意為之的!
自從她生日那天和張北行分別后,她就一直想要問張北行到時候去燕京,什么時候出發(fā),坐的是哪班車,但是這么直白問張北行,又感覺目的性太強了。
于是周茗依拜托陳柔柔搞來了張北行的訂票信息,她才能夠如此‘機緣巧合’的遇到張北行,并且如此‘機緣巧合’的就坐在張北行的旁邊。
不然的話,要是她平常坐車,就算是靠窗的風(fēng)景再怎么好,她也無論如何都不會坐過去的!
對于周茗依的那些小九九,張北行渾然不知,他只是扭頭看著周茗依,問道:“說起來,我上次還沒問你呢,你暑假去燕京干啥啊,打工嗎?”
“并不是哦,我是去找我哥哥的,我哥哥就在燕京工作,這兩年只要放暑假,我都會去找他玩?!敝苘赖?。
“嗷嗷,原來如此!那你準備在燕京待多久啊?”
“不知道呢,可能是半個月,也可能是一個月,甚至有可能只在燕京呆一個星期,畢竟我哥還是挺忙的,具體什么樣到時候看情況吧?!?
周茗依回答著張北行的問題,隨即看向張北行問道:“說起來,北行同學(xué),你這次去燕京是要做什么啊?”
“我啊,我是去練武的!”聽到周茗依的話,張北行直道,這種事沒什么好隱瞞的。
“練武?北行同學(xué),你都這么厲害了,還要繼續(xù)練啊?”
聽到張北行這話,周茗依美目閃爍,滿是好奇。
在她看來,張北行能夠在打拳時發(fā)出虎嘯滾雷,江河流動之聲,更是能一個人將十七個人販子盡數(shù)打倒,這已經(jīng)是相當(dāng)厲害的水準了。
沒想到張北行竟然就還要接著練。
他這是要練到多強的一個程度才會罷休???
周茗依很是驚訝。
張北行也在這時開口回道:“肯定是要繼續(xù)練啊,學(xué)無止境,武無止境,哥們可是要成為槍王大宗師,立志用我的長槍給別人戳痘痘的男人!”
“?????”
聽到張北行的話,周茗依一臉懵逼。
表示自己有點跟不上張北行的腦回路。
用長槍給人戳痘痘,你確定到時候被戳爆的不是人腦袋?
嗯.
這么一想,好像痘痘也的確是沒了!
嘶,還怪合理嘞!
在兩人的聊天下,一個半小時的車程轉(zhuǎn)瞬即逝。
等張北行,劉邑,以及周茗依從高鐵上下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正午時分了。
看著那熟悉中又夾雜著些許陌生的環(huán)境。
劉邑不免有些唏噓。
自打出了那檔子事后,自己這是多少年沒有回來過了?
五年還是六年?
已經(jīng)記不清楚了。
沒想到短短幾年的時間過去,燕京的變化就這么大。
差點讓他沒有認出來。
有變化好??!
世間萬物都是要朝前看的!
哪怕是當(dāng)初的自己已經(jīng)下定決心要隱退,但在遇到張北行后。
不還是從隱退中走了出來。
劉邑如是想著,他扭頭朝著張北行的方向看去。
就見到張北行在目送著周茗依被她嫂子接走后,便走了過來。
張北行看著劉邑,問道:“劉老師,咱們接下來是什么安排?直接去找?guī)煵畣幔俊?
“不是?!?
劉邑回了一句,對張北行解釋道:“你師伯這兩天比較忙,咱們過去的話,他沒啥功夫管咱倆,得過兩天再行?!?
“師伯是做什么的?。窟€武館嗎?”
張北行不禁對這個素未謀面過的師伯有些好奇。
尋思到底其到底是干啥的,連著兩天都沒有一點時間。
劉邑的回答也很簡潔:
“武館還在,不過他最近不在武館里,被當(dāng)?shù)夭筷犔仄高^去當(dāng)格斗教官了,一年一次,基本都這個時候。”
張北行恍然大悟,不禁想到了先前劉邑曾說過的,他們燕京岳氏連拳武館有官方背書這回事,還有軍方的人脈,所以岳氏武館才一直沒有被查封。
起初他還很納悶?zāi)?,尋思岳氏連拳殺傷力這么強。
官方不制止也就算了,怎么還可能為它背書。
現(xiàn)在看來,合著他們燕京岳氏連拳武館已經(jīng)和官方混在了一起,是自家人。
哪有自家人為難自家人這種事??!
搞明白了這點,張北行就沒再多說什么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