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眾們被任杰給秀麻了,此刻監(jiān)控室內(nèi),唐朝跟紀緣也被任杰給整不會了。
望著監(jiān)控畫面一臉崩潰,已經(jīng)石化好幾個小時了。
唐朝捂臉:“靠!精心準備的關底boss,怎么就成了任杰他們的打手?”
“現(xiàn)在任杰成了需要團戰(zhàn)才能打敗的關底boss了?這貨該不會是想一路刷完百層,把所有選手全都淘汰掉的吧?”
紀緣滿面愁容:
“把該不會去掉…你覺得呢?”
“我現(xiàn)在才看明白,任杰最變態(tài)的根本就不是他的實力,而是其對環(huán)境恐怖的適應性,對周遭一切資源的協(xié)調(diào),利用性上!”
“這家伙是個天生的領導者,無論把這種人丟在怎樣的環(huán)境中,他都能過的很滋潤…”
“那種臺上的比賽只會限制他的發(fā)揮,將他丟進危機遍布的環(huán)境里,他才能徹底放開手腳,展現(xiàn)出可怕的一面來…”
唐朝聽的直咧嘴…
是啊…不然一個不到20的小崽子,是怎么在山海境中做了那些事,還能帶著所有人活著回來的?
這些本能,經(jīng)驗,是生活的磨礪賜予任杰的特質(zhì),不是下生就帶的。
其人生中所經(jīng)歷的每一件事,都在成就現(xiàn)在的他!
相比于任杰,其他選手即便是天才,也顯得太稚嫩了些。
唐朝惱火的撓著頭:
“怎么辦?要出手干預么?”
紀緣攤手:“怎么干預?規(guī)則本就是我們定的不是么?而且任杰他們也的確沒違規(guī)…”
“現(xiàn)在只能寄希望于夜未央,看其能否推翻任杰的王朝,恢復團體賽的平衡了…”
說話間,其眸光一轉,落在了旁邊的徐來身上:
“話說老徐…最近無序之淵沒什么異常的吧?”
“倒是沒什么,只是最近一階段,上涌的惡魔數(shù)量增加了不少,極深層應該又有威境惡魔誕生了。”
“我知道了,回頭會通知上頭派人來清理的,守淵人部隊撤離的怎么樣了?沒留人吧…”
“撤的差不多了,最后一批了,話說我挺不解的,為什么要讓我們撤?這里是東部邊境防線的前哨站,我們撤了的話…”
紀緣笑瞇瞇道:“這段時間有我們呢,就當是跟弟兄們一起休個假,放松一下就是了。”
“你也跟這批一起撤出去吧,便別在淵下多留了…”
識趣的徐來并未多問,也準備撤出淵下了…
而紀緣則是眸光流轉著。
任杰在大夏境內(nèi)還好,若是到了境外,盯著他的便不止一家了…
一旦有最壞的情況發(fā)生,提前準備也可避免一些無辜的傷亡。
不過是未雨綢繆,不發(fā)生意料之外的情況最好,但若是發(fā)生了,也不至于手忙腳亂,沒有準備…
這的確只是一場團體賽而已,但也是大夏跟各方勢力暗中的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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