艦艙內(nèi)的一間靜室內(nèi),葉無缺靜靜盤坐,雙目微閉,整個人似乎已經(jīng)假寐。
艦艙中,鄭秋霖,陳叔,雷老,正圍著王先生,臉上都帶著一絲擔(dān)憂之色。
“王先生,感覺怎么樣?有沒有哪里不對勁?”
鄭秋霖關(guān)心的開口。
此時的王先生,臉色依舊有些蒼白,眉頭微皺,顯然是頭疼欲裂!
很顯然,雖然他沒有死,但之前被“因果占據(jù)”的行為依舊傷到了他的神魂與本源,如今清醒過來,后遺癥肯定是存在的。
“少主,放心吧,我沒事,只要還沒死,就都不是大問題,也就是有點頭疼罷了?!?
王先生這般開口,他是軍事幕僚,意志力不俗,哪怕頭疼欲裂,但依舊可以保持著平靜。
“只是沒想到,在我的身上竟然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還差一點連累了少主,雷老,三管家……”
眉頭緊皺的王先生想不明白,同樣覺得后怕。
“王先生,沒事,就像你說的,大家都沒事便是最好?!?
“我們的運氣很好,楓葉大人乃是前輩高人,是我們的福氣!”鄭秋霖感慨的開口。
“王先生,你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嗎?一點感覺都沒有?”
一旁的雷老還是有些不死心,這般追問。
王先生輕輕搖著頭。
“真的不記得,我唯一的印象就是走出浮空戰(zhàn)艦后,意識突然變得恍惚與模糊,好似要睡著前的那種感覺,而且來的極其的猛烈,之后就是一片黑暗,什么都感覺不到了,直到方才痛苦無比的醒來,感覺自己被抽空,難受無比,卻什么也不記得。”
王先生再度仔細(xì)的描述了一下自己的一切感知。
“我身上突然發(fā)生這些,一定是有原因的……”
“少主,這位楓葉大人應(yīng)該已經(jīng)詢問過你了吧?”王先生看向鄭秋霖。
鄭秋霖點頭:“楓葉大人說想要見我母親一面,如果可以的話,甚至愿意出手相助?!?
“他還問過你的身上有沒有發(fā)生過什么詭異的經(jīng)歷,我思來想去,只有母親曾經(jīng)告訴過我,王先生你和母親小時候發(fā)生過的那次被擄走的事件……”
鄭秋霖對于王先生,的確是極其信任,將一切說了出來。
“小時候我和主母一起被擄走?”本就沒脫緊皺的王先生眉頭皺的更加緊了。
“那只不過是主母一直以來自己的說法,我小時候什么都沒有感覺到,只是覺得自己睡了一覺,感覺過了很短的時間,而且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很顯然,王先生對于小時候的這段經(jīng)歷幾乎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的記憶點,一直以來也覺得鄭秋霖母親是不是想多了。
而且,那已經(jīng)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如果真要出事,還能等到現(xiàn)在?
小時候被擄走,與不久之前意識模糊被占據(jù),這兩件事怎么看也關(guān)系不大。
“我也是這么覺得,但按照楓葉大人的要求,王先生你身上曾經(jīng)的詭異之處只有這么一點?!编嵡锪氐浆F(xiàn)在也是覺得奇怪。
王先生深吸了一口氣,似乎讓頭疼緩解了一下后,這才繼續(xù)開口道:“少主你說的對!”
“無論如何,楓葉大人這等存在,能夠相對來說有原則,已經(jīng)是天大的幸事了!”
“而且,如果沒有他,或許我連醒都醒不過來,方才太急,我得再去好好的感謝楓葉大人!”
說罷,他就搖搖晃晃站起身來,在陳叔的攙扶下,朝著靜室走去。
咚咚咚。
“進?!?
靜室門打開,葉無缺依舊盤坐著,沒有正眼。
“有事?”
聞,王先生頓時恭敬的抱拳朝著葉無缺下拜!
“王懷瑾,感謝楓葉大人的救命之恩!跟感謝楓葉大人大人有大量,饒命之恩!”
這聲感謝,王懷瑾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