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jù)說,真正傷人的就是此人。
不論如何,我赤天宗的弟子在穿著宗門服飾時還被別人擊傷,這就是挑釁。
那丫頭和碎云峰的幾個可以算是私下同門相斗。
但傷人的那個可不行,我赤天宗弟子,只要穿著宗門服飾,便誰也不能動。
動了,就得付出代價!”
這霸道至極的話,并未讓老者反駁。
他只是悠悠喝了口酒,然后饒有興趣的嘖嘖兩聲:
“那你就罰吧。
也不用派人去找兇手了。
傷人的那個,也是咱們宗的小家伙?!?
申宗主:“???”
老者:“說起來,那個小家伙,還真有點意思,就是對同門出手太狠了些,該罰。
不過碎云峰那幾個,自從黎家小女娃入門后,便一個比一個蠢,跟失了智似的。
黎家女娃說什么,他們就干什么。
就因為黎家女娃一句話,他們就要殺同門。
陸玄元是怎么教弟子的?”
申宗主:……
……
寧軟回到無敵峰。
第一件事便是找了洛越。
原本還想將盛京發(fā)生的事說一聲的,哪知還不等她開口,洛越就神色復(fù)雜的點頭道:
“盛京的事,我已經(jīng)知道了。
不止我,現(xiàn)在只怕各峰峰主,長老都知道了?!?
他忍不住感嘆:“難怪小師妹之前說此事容易解決,原來是這么解決啊?!?
就單純靠法寶靈器的砸。
這種手筆,除了小師妹,只怕誰也干不出這種事。
寧軟和洛越還在說著呢。
一只來自于主峰的傳音紙鶴便飛了過來。
“傳,雪陽峰大弟子洛越,六弟子燕安,八弟子寧軟速至天樞峰主殿?!?
紙鶴的傳音剛落。
寧軟便呆滯在原地。
難怪自普法堂出來后,她就一直感覺忘了什么事。
但具體什么事,又完全想不起來。
直到現(xiàn)在……
寧軟終于大悟,她可不就是忘了事?
把六師兄忘的干干凈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