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這場對決肯定是霸刀能贏,蘇皓確實很有天賦,可他也太過于囂張了,做事情不過大腦,這種人死是早晚的事,只是看死在誰的手上罷了。”
聽著兒子們的討論,李承恩幽幽地嘆了口氣道:“山高皇帝遠的,相比起今天他們兩個到底誰能贏,你們不如考慮考慮水家的事情吧?!?
一眾兒子聽了這話,臉色變得比先前還要難看。
水痕今天在短短幾個小時之內(nèi),將整個金陵所有公司一半的股份都搜羅到了自己的手上。
而且一分錢都沒花!
這件事一下子使得整個商業(yè)震動,哪怕是燕京這邊都受到了不小的影響。
其實一開始這幾個兒子之所以愁眉苦臉的坐在這里,為的就是這件事。
“水痕那個家伙實在是卑鄙的很,運氣也有夠好的,一下子擁有了兩位祖師和一位天師坐鎮(zhèn)?!?
“關鍵是這三個人的背后還各有高人撐腰,那個六指天師是出了名的壞,手里還掌握著尸王?!?
“誰要是敢不服他,說不定就會被他用尸王一口咬死,到時候連命都保不住,還怎么跟他們爭權力和地位呢?”
“所以我就說這一次我們家,算是手心手背都是刺,蘇皓贏了,水痕就沒了,可我們又得對付蘇皓?!?
“同樣的如果霸刀贏了蘇皓沒了,我們固然可以快活一陣子,可是緊接著水痕殺到燕京來,我們又要如何應對呢?”
“你要這樣說的話,那肯定還是蘇皓對我們的威脅性更大,寧愿讓霸刀和水痕贏!”
“水痕一時半會兒也殺不到燕京來,更何況我們作為燕京十大家族之一,有著深厚的底蘊,沒必要那么害怕他。”
李立軒分析道:“這個蘇皓跟我們家可是有著深仇大恨的。”
“現(xiàn)在我們家老祖正是解除封印的關鍵時期,一切都要等老祖出來再說,不能擅自行動。”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我早就派人干掉那個蘇皓了!”
“水痕不管怎么發(fā)展壯大到底還是可控的,蘇皓卻是不可控的,所以必須得先除掉蘇皓才行。”
老四對此深以為然,連連點頭道:“我覺得大哥這話說的有道理?!?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如果水痕能幫我們拔除了蘇皓這枚眼中釘,我們也不是不能和他們合作?。 ?
“到時候他們掌管著金陵和南方的那些地皮,我們就在燕京做大做強,早晚有一天可以把夏家取而代之的!”
“當年夏家是怎么發(fā)家的,我們都看在眼里,我們?yōu)楹尾荒芨麄円粯樱瑥涂趟麄兊某晒δ???
李家人和水痕一樣,都是野心勃勃的主兒,都在琢磨著要如何讓他人為自己做嫁衣。
李承恩聽完了兒子們的討論,淡淡的笑道:“水痕雖然很有野心,但他沒有頭腦?!?
“他該不會以為在金陵的那一套,到了我們燕京也能適用吧?”
“如果他敢在我們家像今天那樣猖狂,威脅別人強行簽下合同,我可是絕對饒不了他的。”
“這燕京比我脾氣差的家主有的是到,能不能活著離開都是個問題?!?
“實在是不必太把他當成一回事,更不用憂心忡忡,杞人憂天,以為他能將我們李家怎么樣?!?
“我們李家發(fā)展了這么多年,可不是白發(fā)展的,豈能任由別人拿捏?”
李承恩又繼續(xù)講道:“再者說了,螳螂捕蟬,黃雀在后,武司為什么遲遲不出手,我們大家伙都心知肚明?!?
“等他們除掉了蘇皓,武司必然會跳出來,除掉他們,不可能任由他們做大做強,繼續(xù)胡作非為下去?!?
“道蟬觀死了那么多人,王家和趙家也未能幸免,他們該不會真以為不用付出代價吧?”
“夏家當年都發(fā)展成什么樣了,也沒敢這樣亂殺無辜,隨便屠戮百姓。”
“我現(xiàn)在就等著看戲呢,什么時候龍組開始下場了,那就熱鬧了!”
“大不了一顆核彈轟過去,倒要看看那尸王死不死!”
李承恩到底是老謀深算,已經(jīng)完全看清楚了眼前的局勢。
他既不害怕水痕,也不打算和水痕合做。
他只等著水痕辦了蘇皓,為自己做個嫁衣,讓自己一家能夠坐收漁翁之利!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