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爾夫球童按理說都是會打球的,而且體力要好,經(jīng)常遠距離撿球,何家瑞體力好我能理解,畢竟年輕,可是他在哪學的高爾夫?
我點點頭,不去深想這個問題。
隨后我拿起包,對何家瑞說,“下班了嗎?我?guī)闳メt(yī)院看看。”
何家瑞看了看時間,“下班了,不過我沒關系的,不需要去醫(yī)院,謝謝姐姐的擔心。”
那個傷口看起來可不輕,就是不知道是怎么弄的,何家瑞不肯去看,可能是怕麻煩到我。
我有些強硬地命令,“必須去看,要么以后就不要和我聯(lián)系了。”
一聽到我這么威脅,何家瑞立馬老實了,他點點頭,“姐姐,那我去換衣服,等我十分鐘?!?
隨后他便轉(zhuǎn)身小跑著離開。
方曉晗看著何家瑞的背影,嘆了一口氣,“他還不錯,怎么會和胡宇杰那種人渣成為朋友的?不過我聽說兩人鬧掰了,已經(jīng)老死不相往來。”
紀斯年突然來了一句,“知人知面不知心,物以類聚?!?
這意思是,何家瑞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我之前剛知道胡宇杰腳踏兩只船的時候,確實認為何家瑞同樣不是什么好東西,但是他那天不知道從哪里得到消息,跑到酒吧找到我,著急成那個樣子,又和胡宇杰翻了臉,我感覺好像也不是我想的那樣。
“你又不了解他,針對他干嘛?”我有些護著何家瑞。
紀斯年見我維護何家瑞,不易察覺地皺了皺眉頭,他看著我,眸色漸漸地沉了下去。
十分鐘后,何家瑞換上了自己的衣服返回來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姐姐,我們走吧?!?
“嗯?!蔽?guī)е渭胰饻蕚渥撸綍躁细松蟻?,沒想到紀斯年也跟在后面,和我們一路。
我回頭問,“紀斯年,你要和我們一起去嗎?”
紀斯年扭了扭胳膊,一副受傷的樣子,“對,我剛才好像扭到了胳膊,正好也去看看?!?
行吧,我還能攔著人家去看病不?
我們一行人正準備離開,一個女人突然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曾倩。
也就是何杉杉那個表姐,之前和我起過一點沖突。
“杉杉,你看那是誰,那不是邵聿白的老婆嗎?”她故意大聲對著另一個方向大喊,“怎么沒看到邵聿白,反倒是跟其他兩個男人在一起?”
此時紀斯年站在我的右側(cè),離我很近,我的肩膀幾乎是挨著他的胳膊,而何家瑞在我的左邊,有一拳的距離。
走路時其實都是保持距離的,可是一停下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感覺我要被他們兩個擠在中間了,反倒是方曉晗,站在我后面半米遠。
這個距離,確實有點親密。
我往前走了一步,和紀斯年以及何家瑞拉開距離。
何家瑞還好,知道我的意思,就乖乖站在原地。
紀斯年那個臭不要臉的,竟然長腿一跨,又跟了上來,還特地彎腰輕聲提醒我,“怕什么?身正不怕影子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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