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琛打趣道,“我才是你親哥,怎么不見你向我請罪?”
蔣銘陽是蔣琛二叔家的獨(dú)子,兩人是堂兄弟,但自小一起長大,說親哥也不過!
蔣銘陽嬉皮笑臉的道,“你讓久哥喝了這杯酒,讓我怎么認(rèn)罪都行!”
蔣琛嗤笑,“還是久澤重要!”
蔣銘陽對蔣琛是親哥一樣的親近,但對凌久澤是崇拜,是敬重!
凌久澤掃了蔣銘陽一眼,淡笑道,“這兩年去哪兒了,說了我就原諒你!”
蔣銘陽憨笑,“不是我不想說,是去的地方太多了,實(shí)在不知道從哪里說起?!?
蔣琛道,“那你這兩年做了什么總能說吧!”
蔣銘陽道,“做的事兒也很多,但是絕對沒給你們丟人、尤其是久哥!”
他著重的強(qiáng)調(diào)道。
喬柏霖在旁邊笑道,“別為難銘陽了,估計他就是滿世界的走了一圈,不會做出格的事兒!”
凌久澤端起酒來,一口喝了,淡笑道,“我不怪你,但是以后不管去哪兒,不管干什么,都要和你家里人說一聲,不許騙他們!”
蔣銘陽自小什么都跟著凌久澤學(xué),凌久澤去當(dāng)兵,他也去,凌久澤后來去做雇傭兵,他也參加了維和組織。
兩年前蔣銘陽離開江城,說是去m國找凌久澤,后來蔣家人聯(lián)系不上他,給凌久澤打了電話才知道,蔣銘陽根本沒去見他。
這兩年,蔣銘陽杳無音信,凌久澤動用了自己在三角洲那邊的勢力,查到他一些消息,但很快又被人抹掉了他的行蹤。
他猜到蔣銘陽背后還有人,在確定他安全的情況下,便也沒再管他。
凌久澤身上擔(dān)著一份責(zé)任,教訓(xùn)他幾句也是應(yīng)該的。
蔣銘陽笑道,“久哥,我有分寸,不會有事兒的!”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