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
葛志勇詫異的看著他:“你還需要保鏢?誰保護誰?”
呂崇放下杯子,朝著外頭看了一眼,隨后皺起眉頭:“你在被監(jiān)視?”
不愧是旅長,姜還是老的辣,一下子就透過現(xiàn)象看到了本質(zhì)。
“主要是保護?!?
秦風話音剛落,葛志勇就一巴掌拍在桌上,噌的一下憤怒站起。
“媽個巴子,跑到咱們的地盤來盯人,還特么盯你!當咱這是什么地方?
“我還以為是你朋友,想著讓他們進來一塊吃呢!你們等著,我現(xiàn)在就去收拾這倆小比崽子!”
“坐下!”
呂崇一聲命令,直接把暴脾氣的葛志勇給按了下來。
“旅長,這是咱們的地盤!”
“放屁,這是國家和人民的地盤!”
“......”
葛志勇那叫一個窩火:“秦風啥為人咱們還不清楚嗎?他在外頭出生入死的,回來還被當犯人一樣看著,憑什么?”
呂崇瞪著他:“咋呼什么,咋呼什么?顯得你有能耐是不是,我這個旅長還沒發(fā)話,你在這插個雞毛撣子,蹦q什么?”
“旅長,我不是那個意思......”
“行了,這事兒不是咱能管得了的,人家又沒限制秦風自由,由他們?nèi)グ??!?
“可這不是惡心人嗎?”
葛志勇性子直,想的也相對簡單一些,但郭海濤不同。
他原本就是抓思想正治工作的,對一些門門道道也明白。
他看出來了,這是有人把“上下兩個口”那一套,弄到了秦風身上。
這不是一件好事,甚至可以說影響極其惡劣,雖然看不見摸不著,但卻比戰(zhàn)場上的子彈和炮彈還要致命。
這時,郭海濤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問:“秦風,你過陣子,是不是得去那支加強團任職?”
秦風點點頭,面帶微笑的說:“聽說那邊很熱鬧,都是一群有理想,有抱負,有身份的年輕人,我很期待和他們共同學習進步。”
郭海濤笑了。
呂崇嘴角也劃過一絲笑意。
只有葛志勇一副摸不著頭腦的樣子:“不是,你們笑什么?這有啥好笑的,說出來讓我也笑一笑?。俊盻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