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等著,你,你,還有你!”
“等我出去了,一定找律師告你們!”
“我的鐵兄弟是有名的大律師,我一定讓他告的你們傾家蕩產(chǎn),告到你們扒警服坐牢!”
“你們這是在侵犯人權(quán),這是在濫用職權(quán),你們還有你們上面的長官,一個都別想跑!”
波仔縮在椅子上,疼的渾身扭動,骨頭都快被打斷了。
但即便如此,他依舊嘴硬的厲害,因為他知道這些差佬不敢動真格的。
即便是真的動手,也只敢隔著電話簿,用榔頭敲。
再要不就是用棍子打腳底板,反正不能瞧見明顯外傷。
波仔畢竟是老油條了,全香江大大小小的監(jiān)獄和拘留所,他不知道進去過多少次,所以這些招數(shù)對他根本起不到絲毫作用。
只要他死咬著牙不招供,這些差佬就拿自己沒辦法。
最多再過二十個小時,他們就得把自己給放了。
就在波仔一邊揉搓著身上痛楚,一邊虛張聲勢的罵罵咧咧時,審訊室的門再一次被推開了。
原本,他是沒放在心上的,可當他看到穿著一身軍裝進來的年輕面孔時,莫名就有些慌了神。
波仔雖然是個土生土長的香江人,但對方是一名解放軍。
面對差佬,他可以插科打諢,但解放軍的氣場實在太強。
再加上秦風(fēng)進來的時候面無表情,這讓他不由得產(chǎn)生一種,對方會不會下一秒直接掏槍把自己斃了的感覺......
“喂,你們搞什么鬼?”
“問話就問話,搞個大陸土包子來干什么?”
“我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那兩包粉不是我的,是別人偷偷塞到我口袋里的。我當時喝多了,根本就不知情,你們這是在冤枉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