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知道了吧?本座說放你就一定放你,說到做到,現(xiàn)在你可以說了?!闭砹艘幌铝_裙后乾靈舞開口說道。
“不說!莫名其妙的被打了一頓我頭暈,心情也不好?!鼻爻踔苯犹稍诹双F車內(nèi)長條椅子上,他就是不爽,誰被打了能爽?還是被女人暴打。
乾靈舞拿出了一瓶丹藥,丟給了秦初,“最好的療傷藥!”
拿了丹藥,朝著儲物戒指里一塞,接著閉眼躺著,他現(xiàn)在不想理人。
乾靈舞知道秦初是耍脾氣呢,也沒說什么。
這一次乾靈舞是帶著侍從出行,天黑之后,車駕停下,就有人弄吃的,秦初跟著侍從一起吃了晚餐后,又進入了車廂。
秦初剛進入車廂,打坐的乾靈舞就睜開了眼睛,“你干什么?出去休息去!”
“我就不,有車廂遮風擋雨的,我為什么出去?”沒管乾靈舞,秦初拿出了蒲團直接打坐了,現(xiàn)在是誰求誰辦事?就這樣了,愛怎么樣就怎么樣!
瞪著秦初,乾靈舞手臂揚起來后又放下了,之前她覺得秦初骨頭硬、意志堅定,現(xiàn)在又發(fā)現(xiàn)了一點,那就是不要臉。誰都知道男女共處一室不合適,夜晚的情況下,秦初還進車廂,這不是鬧呢?
乾靈舞忍了,這種情況下,她不忍著,就得她出去,她堂堂的大乾王朝長公主能給秦初讓地方么?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看著打坐修煉的秦初,乾靈舞就那納悶了,難道自己除了修為,就沒辦法拿下秦初么?
打坐了一夜,早上秦初跟侍從一起吃了東西后,又回到了車廂內(nèi)。
“你怎么就不能有點覺悟呢,這是本宮的車駕,你不能在外邊騎著妖獸趕路?”乾靈舞看著回到了車廂內(nèi)的秦初說道。